異的喜感。
關旭收回視線,緩緩搖頭,“算了,我知道你做的出來。我坦白交代,剛剛我是追著小夢出去的。可是,她走了,我留不住,然後屈可可就提議我去酒吧,今朝有酒今朝醉。嘖,起歌,我真是想不到,我這種閱女人無數的人竟然也會看走眼。屈可可實在是表裡不一,你有多久沒聽到人說那三個字了?”不待方起歌回答,他自顧自道:“她說喜歡我,唉!這世道,我都快十年沒聽到別人這麼說了。小夢從來沒對我說過,你信嗎?那一刻我有些激動!你呢?你應該嘗試下,那種震撼,形容不來。唉,我說了這麼多,你不能把我扔大街上,也不要送我回家,我家太祖在,看我喝成這樣會撕了我的。今晚,我住你那!”
關旭喋喋不休的說,方起歌一言不發得將他扶到車後座,隨即毫不猶豫地吩咐司機道:“去關家!”
沒有一點歉疚的出賣了關旭,方起歌淡定得指示司機送自己回家。這個家不是地處市郊的方家老宅,而是自己位於鬧市區的公寓。
走出電梯,在外套口袋裡摸鑰匙的時候竟然還摸出了另一隻卡通鑰匙扣。望著鑰匙扣下面那串陌生的鑰匙,他唇角泛起一絲苦笑。
看起來,樂意根本不是沒帶鑰匙,而是將腦子忘在家裡了。盯著那串鑰匙看了好一會,他掏出手機,將預備下班的司機叫了回來。
時間已近凌晨兩點,車子在方家老宅門前停下,方起歌下車。皎潔的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斑駁駁的撒了他滿身。月色如水傾瀉而下,迎著滿耳的蟲鳴,漫過院子裡的一草一木,由鐵欄中湧出,無聲無息地鋪展到四面八方。
開啟院門,耳邊掠過花園中枝葉婆娑的聲音,連帶想起的,還有樂意的那句話:方起歌,我喜歡你!
甩了甩頭,他走進了老宅,將這個莫名煩惱的問題關在了門外。
靠近大門的一株牽牛花被方起歌關門時帶起的大風吹的枝葉翻飛,抖落了一地花屑,在月色中瑟瑟發顫。
第二天,週四,雖然前晚方起歌半開玩笑的威脅她不許請假,但是因為屈可可宿醉不舒服,樂意還是決定留在家裡照看她。
“你到底喝了多少啊?”看著她抱頭哀嚎的樣子,樂意皺了眉。
屈可可頭疼欲裂,一邊輕敲,一邊嘆息:“我不記得了,反正有就喝啊,喝了才有勇氣去表白!”
“酒壯慫人膽,結果呢?”樂意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屈大美人頭疼之際還沒忘記反駁,“即使是慫人好歹也開口了,他沒回答,但是努力過,總比什麼都沒說就放棄來的強!”
樂意就這句話頗為感同身受,嘆息著將手裡的溼毛巾遞過去。
將毛巾搭在額際,屈可可閉了眼,悠然道:“昨晚方起歌送你回來的?”
“你怎麼知道?”樂意詫異的看著她。
“這就是智商上的差距!”屈可可微微睜開一邊眼睛,莫測高深的笑了下。然後重新閉目道:“工作歸工作,我和你說,工作時間以外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為什麼?”她眼神閃爍。
屈可可當下了然,遂一手拿下額際的毛巾,一手撐起身子朝她說:“我怕你個傻丫頭陷下去。要知道,方起歌和別的男人不同,他是個同性戀。衝這一點,你就該知難而退。”
心下微顫,她脫口而出:“你胡說什麼知難而退啊,我怎麼他了?”
“腦子空不要緊,關鍵是不要表現出來,丟人!”屈可可恨鐵不成鋼地伸手戳上她的額際,“你就差在腦門上刻‘喜歡方起歌’這幾個大字了。”
臉上熱辣,樂意扭過頭不再說話。屈可可靠了上來,下巴支在她肩上,輕道:“我知道,他很帥,很多金,脾氣也很好,人更加好,可是千好萬好都沒用,他不會喜歡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