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個人,重重地拍了燕悲樂一下肩膀:“妞妞!”
燕悲樂嚇了一大跳,連忙轉過身去,看到於曼辭一臉壞笑地站在後面:“表姐你嚇死我了!”
於曼辭皮笑肉不笑地說:“做的虧心事太多,心虛了吧?”說著,便朝王啟樹看了看。
燕悲樂這時才想起於曼辭曾經是追求王啟樹的,也就在幾天前還被王啟樹拒絕過,這時看到自己和王啟樹一起,表姐會不會誤會我橫刀奪愛?燕悲樂這麼一想,心也慌了,急忙解釋道:“表姐,我我跟他,我們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於曼辭看到燕悲樂這個著急的樣子似乎很高興,不緊不慢地說:“你知道我怎麼想?說來聽聽!”
正在這時,王啟樹的手機響了,他對著手機“嗯嗯是是”地說了一會兒,便對兩女說:“你們先聊吧,醫院裡有事,我得先回去了。於小姐,待會麻煩你幫我把妞妞送回家。謝謝!”
“好呀,不知是把她送回你家還是送給她家裡?”
“如果你能把她送到我家最好不過了。”王啟樹說完,便對燕悲樂暖味地說,“妞妞,拜拜!”
燕悲樂滿腦都是漿糊,越是想解釋越不知從何說起,而王啟樹這時竟然選擇臨陣逃脫,讓她自己一人孤軍奮戰,太不夠意思了。
於曼辭這時不再冷嘲熱諷,認真地把燕悲樂渾身上下打量一遍。燕悲樂看著於曼辭那深不見底的眼神,心裡有些發毛,忐忑不安地問道:“表姐,表姐,你這是在幹嘛?”
於曼辭像是對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說話似的:“我在考慮著你這身狐狸皮到底夠不夠做一件外套,這身皮毛倒是極品中的極品,只是做外套可能會剪裁掉一些,恐怕還不夠用。”
燕悲樂倒吸一口冷氣:“表姐,我跟王啟樹,我跟他……”
“你敢說你們真是什麼也沒有?”
“不是不是,其實我跟他早就……”
“早就勾搭上了?”
“嗯,啊,不是不是,是是……”
“到底是不是?看你這麼慌張,肯定有鬼!”
“不是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表姐,其實我跟他……”
“我就不相信你們在我車子爆胎的那一天之前就好上了,如果真是那樣,那時你也不會是說王啟樹只是你的普通朋友。一定是你看到我愛上了王啟樹,你看不得我幸福,所以來一個橫刀奪愛,是不是?哼,老孃一眼便能看穿你的心肝脾腎肺!”
“不是的。”燕悲樂越說越急,最後把心一橫,只好如實說了:“其實王啟樹早就追求我了,只是那時我還在考慮。”
“哦。”於曼辭恍然大悟,“所以你看到我也喜歡王啟樹,生怕王啟樹會移情別戀,所以你只好速戰速決,把王啟樹糟蹋了,讓他成了殘花敗柳,以後他就是你的人了。”
“我把他糟蹋了?”燕悲樂眨著大眼睛,滿腦都是漿糊。
“是呀,像他這麼好的鮮花,沒想到竟然插在你這樣的牛糞了。”
“什麼?他成了鮮花,我倒成了牛糞?”
於曼辭看著燕悲樂這滿腦黑線的樣子,忍不住咯咯直笑:“逗你玩的,你是鮮花,他是牛糞,是你這朵鮮花插他那堆牛糞。”於曼辭故意在“插”這個字上加重語氣,邊說邊用眼角瞟燕悲樂的窘態。
燕悲樂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不生我的氣了?”
“生你什麼氣呀?我還要感謝你呢,我雖然失去王大帥哥這棵玉樹,卻得到了一整片森林。”
“什麼一棵玉樹,整片森林的?”
於曼辭把手搭在燕悲樂肩膀上,一邊向前走去一邊說:“上次我不是跟你一起去郊外的觀音廟裡參拜嗎?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真的給我送來了我的白馬王子。”
燕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