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推開他,只是被他圈的更緊。
越深~入,越難受。
最終,她再一次張嘴,他快速侵入時,她狠命一咬,咬的兩人,滿嘴鮮血。
濃重的血腥味在嘴中散開,他終於松嘴,卻沒鬆手。
她的嘴角殘留著他的血漬,緋色的面容,豔若桃李,那麼糜爛到動人心魄的畫面。
他喘著粗氣,哼哧哼哧的,灼~熱的氣息悉數噴在她的臉上,俯身,笑悌著她:“怎麼樣,我的滋味如何?”
傷了舌頭,一開口,聲音竟是有些大舌頭,連他自己聽了,都覺得有些刺耳的難受。
她怒著臉,忍不住嘲笑:“糟透了,我老公的技巧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越試只能讓我越覺得你不行,所以你還是別自取其辱了,還有,麻煩你別說話了,這聲音,嘖嘖——”
要多***有多***啊。
他面露難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擠壓在她飽滿的xiong部上:“你技巧那麼爛,你老公技巧又那麼棒那麼好,恐怕都是在別的女人身上練出來的吧,你真大方。”這句含混不清的調侃,讓宋若初完全沒有反詰能力。
她的技巧應該不是爛,而是爛到家了!要不然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了封先生就沒有……
不!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她的心思全擺在臉上,容銘遠為自己的猜測感到高興,為她生澀的反應高興,又ding了ding自己堅~硬的下半身:“還想試試這個嗎?”
“滾開!”她側過頭,徹底失去了耐心。她簡直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傻瓜,竟然將自己陷入了這樣羞憤的境地,“手鍊呢!”
“你還真是執著,是你自己不聽勸,給我使得絆子,怪得了誰,咦,我的手機好像不小心開了錄影功能……”
什麼?宋若初覺得要炸了!“我就應該廢了你,省的你繼續為禍人間!”惡向膽邊生,她伸出罪惡的雙手,使勁握~住那兩個脆弱的蛋——
“該死的女人——”容銘遠的咆哮幾乎驚飛了島上所有的動物類!
當私人醫生被急召來房間時,宋若初才驚覺自己可能真的闖禍了。
可是,她不後悔!她踮著腳尖悄悄想溜走,私人醫生卻說:“宋小姐,你恐怕走不了。”
“啊,為什麼?”一問出口,她的臉就紅了,忍不住momo自己的頭髮尷尬的掩飾自己的心虛,“這個……他……不會有事吧。”
“這個,”醫生嘆了口氣,“宋小姐你應該也很清楚自己的力道吧。”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又下了一劑猛藥,“容先生有可能,會不舉。”
宋若初的手改為捂住自己的嘴,瞪大了眼:“沒這麼嚴重吧。”她其實……好吧,也許應該可能真的用了很大力氣的。但她只是想給他個深刻的教訓,沒想真的弄得他斷子絕孫啊……
“那怎麼辦,還有救嗎,要不要送去大醫院治療?”
醫生責怪了她一眼:“現在晚上是沒有船可以回岸上的,你先留在這裡照顧容先生吧,我去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
她滿臉不情願:“可我孩子還睡著呢,能不能換個人?”
“宋若初!”容銘遠氣咻咻的瞪圓了臉,乾脆拿出了那條手鍊,“不想要了是吧,好,那我就從窗戶扔出去!”
邊上的窗子開著,正對著暗沉海面,她望著那熟悉的顏色,倒抽一口氣:“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他邪魅的勾著唇,手已經揚起。
“哎,等下!”宋若初舉手投降,“那先把手鍊還給我。”
容銘遠拿你當我二百五的眼神瞧著她:“我真沒事了就會還給你,真要殘廢了,宋若初,你就死定了!”
宋若初打了個哆嗦:“就算真殘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