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別的嗎!
“禮節……禮節是……”松老無奈,只得把禮節的定義解釋一遍,可是當他說完,看向常盛的時候,發現常盛根本就沒有聽他說話,而是低著頭,看著他身前的桌子!
松老頓時大怒,也不再喊少爺,而是直接喊了常盛的名字:“你在幹什麼,現在我是你的老師,我在給你講課,你在幹什麼?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你說的話一點意思也沒有,常盛聽不懂,常盛才不聽你說話。”常盛理所當然的說了一聲,繼續趴在桌子上,雙眼四處亂看著,一邊看還一邊喃喃自語著:“螞蟻,螞蟻,你在哪?常盛原來的家裡好多螞蟻,這裡怎麼沒有螞蟻呢?”
常盛的聲音小,可是松老和嶺老都是練氣境的高手,聲音就是再小一倍,他們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聽清常盛的話,松老抑制不住的就抓起了一旁的一根戒尺。
嶺老看到松老的動作,連忙伸出手,抓住松老握著戒尺的手:“松老,冷靜,冷靜,你可不能打他,他是憨人,本來就不想學,你打了他,他肯定更不學了。到時候,咱們沒法完成宰相大人交代的事情,宰相大人雖不會怪罪我等,但卻會為他的兒子頭疼,我們心裡怎麼能過意得去。松老,你先冷靜一下,先讓我來教導他。”
嶺老勸退松老,走到常盛面前,也不跟常盛說其他的,直接跟常盛說起到時候去見常盛的岳父時,常盛要怎麼做:“常盛,到時候見到你岳父,你要微微彎腰,然後叫一聲岳丈大人好。常盛,你知道了嗎?”
嶺老笑眯眯的看著常盛,現在自己這樣說,常盛就是憨人也應該聽得懂吧。
常盛非常不解的搖了搖頭:“常盛不知道,常盛不認識岳父。”
原來是不認識他的岳父,這太簡單了。
嶺老心中一笑,說道:“沒事,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告訴你,誰是你的岳父。”
“可是,常盛還是不認識啊……”常盛仍舊使勁搖了搖頭。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到時候會有人告訴你,誰是你的岳父,你現在不需要認識他。”
“為什麼?”常盛一臉無辜的抬著頭,雙眼中滿是茫然之色。
“因為……”嶺老咬著牙又解釋了一遍,他發現自己有一種要吐血的衝動,跟常盛說了半天,竟然還是在一個沒有用的問題上繞圈子,難不成跟常盛這個憨人在一起了,自己也變笨了。
常盛仍舊一臉迷茫的抬著頭,望著嶺老:“為什麼?”
“因為……”
“為什麼?”
……
常盛根本就沒有學,一個勁的問嶺老和松老為什麼,不斷的重複著一句話,嶺老和松老耐著性子講了許久後,終於忍受不住!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爛泥終歸是扶不上牆的!”
松老和嶺老大罵一聲,轉身就走,他真是受夠了,就常盛這智商,換誰來教也一樣,沒人能教會他!
常盛一臉傻傻的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輕聲自語道:“真是對不起你們兩位了,我現在都沒搞明白那柳將軍是什麼人,可不能去見他!只能裝作學不會了!”
同一時間,宰相府,常乾澤的書房中,常乾澤手持毛筆,在奏摺上書寫著自己明日早朝時需要上奏的奏章。
外城,跟宰相府相隔三條街道的府邸內,劉將軍沒有第一時間返回城門,而是跑到了他的上司,天威將軍的府邸。
“常乾澤的兒子?一個傻子?打死了周家的少爺,還打死了看守城門的江橫?”
天威將軍李允才聽著手下的報告,霎時大驚,江橫的實力他清楚的很,尤其是他身上的那件寶甲,只要把先天真氣灌輸到寶甲中,那麼江橫完全可以說是先天中無敵的存在,最少不會敗,只有練氣境的高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