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
再來,大學時代,有一回,我走在每天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忽然聽見身後有一串又急又快的腳步聲,我回首,才轉頭,嘴巴被被一隻手捂住。
接著,我被推到地上,一連串的掙扎驚嚇扭打與拉扯,直到一輛摩托車經過,那個壓著我的人跑了,我站起來,呆愣了會兒,拍了拍身上的土,直到回家洗澡時,才想到要哭。
之後,當我偶爾地提起這件事,會得到一些——“得了吧!你又沒有真的被怎麼樣?”或是“你一定是自己穿的太少了!”,“誰叫你要天黑才回家?誰叫你要走那條路?”諸如此類,種種云云的反應。
我想,或許,我的確沒有“真的”被怎樣。
只是,事隔十年後的現在,我對身後有人這件事依然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