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雲了,再來不緊不慢的狂轟濫炸——若是兩個學院派遭遇那才最是有趣,你反制我一個火球,我反制你一發飛彈,兩個人對著比劃半天,看不到任何法術效果,若不知道的看了,還以為是兩個啞巴在拿手說話。
不是說這種戰鬥模式有問題,相反,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這是一個最穩妥的打法,除非一方實力遠超對手,否則,總能夠在長期的消耗戰中逐漸積累到勝利。可是,魔法是一門藝術,我便一直這麼說。如果總是一成不變的話,那麼早晚會被人家抓到小辮子。
我的計劃有點冒險,如果是一個在冒險中磨鍊過一陣的學院生,估計便不會上當。可是從資料來看,我對手的這位同學,便是典型的生在銀月、長在銀月,一直以來從未離開過銀月,我賭他,便沒有這樣的經驗。
不出我的所料,第一個法術,他晃動防禦法杖給自己加上了法師護甲。而相對的,俺則是發動了手上的隱身戒指。
看到對手消失,學院派的小同學詫異了頂多一秒鐘的時間,毫不猶豫的掏出一張閃光塵卷軸:不同於一般的破除隱形,這一招同時還會把人變成瞎子,絕對是此一情況下最正確地反應,問題是,他掏卷軸的時間已經足夠我完成這個法術。
隱身對法師來說,除了準備偷襲以外,還有一種意義,便是掩蓋施法時的手勢,可惜這個學院派的同學便沒有這方面經驗,而是自以為是的去準備閃光塵了。
擂臺上到處都是灰濛濛帶著惡臭的雲團。而那位銀月出身的法師已經顧不上什麼閃光塵,而是趴在地下張著嘴大聲嘔吐。臭雲術,便不愧是法師剋星,我便不相信這種狀態下,還有人能夠唸誦咒語。木有辦法,實在是我們這個職業的強韌檢定實在太渣了呀。
當我揮動著飛彈棒子,打過去一串魔法飛彈以後,對面的法師猶豫都不猶豫,便直接認輸了。很顯然,這一票俺賭得非常成功。說起來,對方還是太嫩,被我一個隱身術打亂了他的施法節奏,否則,只要他多加一個小型法術無效結界,我的計劃便只能胎死腹中,而且還會浪費一個法術。都是年輕惹的禍呀!你也不想想,我一個法師,就算隱身了難道還能過去偷襲你嗎?結果還沒打自己就亂了,所謂菜鳥,便是這個樣子。
至此,直到第一輪比賽結束也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事件。肺炎和晨曦都是戰士對戰,憑著裝備優勢,把人家欺負得很慘,而塔塔所面對的賊,竟然把預賽打野戰的經驗用在擂臺上,看到對手憑空消失,竟然真以為沒有人的佈置起了機關,結果剛佈置好,便被從天上飛下來的塔塔,一腳踢進去,讓自己爽了個夠。至於幻覺那一場便更加可笑了,遇上一個連防護法術都不準備的術士,在臺上邁著奇怪的步子走來走去——據說是n多年前網遊裡流行的走味戰術,不但可以最大限度發揮法術的攻擊效果,還能讓對手打不到,遺憾的是,n年前的法寶明顯在今天不太管用,好不容易發出的灼熱射線全被幻覺的能量護盾擋住,而他自己則被幻覺上了毒的弩箭連續射中,連句最後的宣言都說不出,便直接化光了。
第二輪比賽開始,彷彿一夜之間,玩家的水平就有了顯著的提高。第一輪比賽中,擅長近戰的玩家,基本上不會攜帶遠端武器上臺,會準備鍊金術製品的更是鳳毛麟角,然而這一次,別管什麼職業,別管擅長不擅長,弓、弩、投石器,幾乎人人攜帶,比賽開始便是一邊對射一邊衝,等到達到中距了,便掏出準備好的熾火膠、酸液瓶好像不要錢一樣猛扔。這樣的打法,看起來缺乏技術含量,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些都是進步的表現。
ao的比賽還好,對手是個沒做任何進階的武僧,拳頭雖然厲害,卻被一連串破地術、沙牆術、化石為泥之類的法術製造出重重障礙,等到衝到近前,已經被他召喚了兩個聖光神使出來,三打一的情況下,終於耗死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