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真理。”長孫無憂手一攬,將她抱在懷裡,“只要是你喜歡的,所有的不好都會變好;若不是你喜歡的,再怎麼好也都變得不好。”
“你的意思是,我怎麼不好,對你來說都是好的嗎?原來你這麼愛我!”她笑著抹抹眼角,不讓他發現自己的動容與羞澀。
“同樣的,你也得這麼對我,可以嗎?”
俞清靈抿唇,繼而取笑道:“那你要記得唱歌給我聽、跳舞給我看!”
“那有什麼困難,難的是不能讓你喜歡……”
耳邊的輕聲呢喃,伴隨著一記親吻,愛撫著她的耳廓。
她不知該如何回答,她想對擁抱她的夫婿,說些甜蜜的情話,博取他的歡心,因此她不假思索道:“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長孫無憂抓住機會,立刻要求,“既然如此,可以滿足我一個要求嗎?”
“什麼?”俞清靈小心詢問。
長孫無憂正色道:“趕快把你的七妹給趕走,不要讓她每天上門來打擾我們,真是的!方才趕她還趕不走,她的人生裡就沒有更有意義的事得去做嗎?”
“哈……”俞清靈抓住他的烏黑長髮,等他低頭,她馬上湊過去,吻住他抱怨不休的唇。
她心想,等回家後再告訴他,七妹很快就要離開了。
悠悠前行的馬車載著夫妻兩人踏上回家的道路,微風從窗外掠過,帶進路旁花草樹木的淡淡芳香。
若是仔細,還能聽見樹上鳥兒放聲歡唱,清脆美妙的歌聲像是在求偶似的動人。
許多時候,愛戀不一定轟轟烈烈,也不一定曲折纏綿,當另一隻鳥兒不介意那唧唧喳喳的叫聲,靠近正在歌唱的鳥兒,把惱人的歌聲當成是曼妙的旋律,它們一起歡唱,互相貼近,不再分離,愛戀從此蔓延。
許多年後——
長孫家的大少爺今年剛滿十五歲,但被迫跟著父親管理家業已有三年,每天早睡晚起、忙進忙出,比赴京趕考的書生還忙碌。
“娘,爹說今後所有事都要交給我,是真的嗎?”
俞清靈坐在花園裡一邊喝茶,一邊畫著盛開的鮮花,見兒子心事重重的走到她面前,謹慎的發問,她放下畫筆,正視愈來愈俊俏的兒子,不由得感到一陣心虛。
“你是長子,今後家族的產業當然都該由你來承擔。”
“可是也不用那麼快就把事情全都推到我身上啊……”
兒子的抱怨還沒結束,一道微弱的咳嗽聲剛好從花園外慢慢接近,在幾次停頓後,傳入母子倆的耳中。
俞清靈望去,就見文質彬彬的長孫無憂正走到月洞門邊,他手扶著牆,一副多走幾步路就會暈倒的模樣。
許多年過去了,他依然英俊的容顏在上天的寵愛下並未被歲月給奪去光彩,看來仍舊是那麼年輕、那麼優雅。
“你來了。”俞清靈耵著長孫無憂毫無血色的臉,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什麼手段來裝病,居然裝得這麼像?“怎麼?又不舒服嗎?”
“沒事,我習慣了。”
避開妻子眼中促狹的光芒,長孫無憂有氣無力的對兒子問道:“你不去帳房,來找你娘做什麼?”
兒子手足無措,支吾其詞,“我……”
“咳!”沒給兒子說話的機會,長孫無憂忽地以手捂住胸口,眉心微蹙,一副病很重的樣子。
“爹,您沒事吧?”兒子見狀,緊張的上前攙扶長孫無憂。
“老了,舊病復發……唉!”長孫無憂無奈的搖頭。
俞清靈暗自偷笑,可表面上還是裝出關心的模樣,詢問夫婿,“喝藥了嗎?”
“忘了喝,不行,帳本還沒看,兒子,跟爹一起去看吧!”
“我幫您看,我可以負責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