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字據,王媒婆也能作證,你賴不掉的。”劉管事強壓著怒意,強作鎮定道。
有人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王媒婆那張嘴十句裡面有十一句都是空的,請她作證還不如請田裡的稻草人作證,稻草人起碼不會說謊。”
說話的是陳亮叔,澗西村的村民們哈哈大笑起來,直把王媒婆羞臊的面紅耳赤。
劉管事臉上陣青陣白,死死盯著林蘭,從齒縫裡迸出話來:“這麼說,你是打算悔婚了?”
林蘭頭一昂:“這門親事沒經過我同意,本來就是無效的,無效的親事能算悔婚麼?”
劉管事怒極反笑:“林蘭姑娘,今兒個你算是讓劉某開了眼界了,不過任你怎麼狡辯,聘金已經下了,庚帖已經交換,這門親事已是鐵板釘釘,不容更改,林蘭姑娘,識趣的就趕緊上花轎,我可以當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不然的話……得罪了我家老爺,你們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我妹子已經許了人了,如何再上你家花轎?”林風振聲道。
“呸你放屁,是你媳婦前天找我給林蘭尋個婆家,昨天來下聘,你媳婦樂呵呵的就把聘金收下了,今天說許人了,誰信啊?”王媒婆梗著脖子,跳著腳反駁道。
村長金富貴站出來說話:“劉管家,這事還真是個誤會,其實,林蘭前幾天已經跟我們村的李秀才訂了婚約,因為林風媳婦一直看不上李秀才,所以,大家就先瞞著她,這事,我們可以做見證。”村長說著,略微偏頭,威嚴道:“林風媳婦,你自己出來把話說清楚。”
姚金花低著頭,不敢去看王媒婆吃人的目光,囁喏道:“是……是這樣的。”
這時候她只求自保,誰還管你王媒婆死活。
王媒婆氣急敗壞:“姚金花,你這是想要害死我啊?”
眾人心道:活該
劉管事冷哼一聲,一副看穿你們玩什麼把戲的不齒神色,陰陽怪氣道:“李秀才?李秀才又是哪棵蔥?”
李明允被點名了,只見他從容不迫不緊不慢的往前兩步,站到了林蘭身邊,神情淡漠,口氣冷傲:“劉管事,看來你現在混得不錯,應該可以還上從舊東家那裡貪沒的九百兩銀子了。”
劉管事臉色大變,五年前,他在葉家綢緞鋪做管事,以次充好,從中牟利,被葉家家主識破,葉家家主念在他上有重病老母,下有嗷嗷待脯的幼子(當然這些都是他編的說辭),沒有要他補上虧空了的銀兩,也沒有對外聲張,只是把他辭退了。這件事就連他婆娘都不知曉,這位李秀才緣何會知道?劉管事只覺一股寒意自腳底往上竄,心驚膽寒。
“你……你到底是誰?”
李明允嘴角一抽,笑意冷然:“你沒聽說過舊東家有一個在京城做官的女婿?”
劉管事大驚,他在葉家的時候確實聽說過這事,葉家的小女兒嫁了窮書生,把葉家老夫妻倆氣了個半死,幾乎不認這個女兒,後來那個窮書生金榜題名,做了官,從小小知縣一路升到京官,這也是現任東家張大戶忌憚葉家的原因,人家朝中有人啊再看李秀才,雖然衣著寒酸,但其儀態高貴,氣度不凡,難道說,他和那京中大官有什麼關係?
思量至此,劉管事再不敢輕視這位李秀才,態度恭敬了起來,客氣的拱了拱手,小聲詢問:“敢問閣下與葉家是……”
第二十章 底牌
第二十章 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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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劉管事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澗西村的村民們也是滿臉好奇與期待,這個在澗西村住了三年的窮秀才,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
“葉家在京為官的女婿姓李,你說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