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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幀詩詞條幅就贈送前輩,前輩歸隱江湖,這幀條幅從此也隨著消失,這也就避免了江湖的一次紛爭廝殺,也算是彌補當年那神秘人的一點遺願吧。”說完就將那條幅遞給蕭遠山。
蕭遠山將其收好,又招呼小孩過來。
小孩看到自己的父親傷成這樣,眼淚忍不住的又流了下來。
路雲恆拉著小孩的手,叮囑道:“以後爹爹不在時,要多聽爺爺的話啊!”
小孩早已泣不成聲,猛著點頭:“嗯~~!”
路雲恆望著蕭遠山,笑了笑道:“說來慚愧,小兒都拜前輩為師了,到現在還沒將小兒的名字介紹給前輩,真是、、、、、、。”
“無妨,老夫之前聽您喊他‘鵬兒’,我想以後也就這樣叫他好了。”老者微微說道。
“小兒能夠得到前輩的這般稱呼,那是他的福分,但無論怎麼說,他的名字還必須由晚輩親自介紹給前輩才行。小兒路鵬,取之‘鵬’字,是寄望他能像鯤鵬那般,有廣闊的胸懷,能自由翱翔於天地間。”
“好名字~!”蕭遠山拍手讚道。
“以後小兒就拜託前輩了。”路雲恆有些艱難地道。
“他都管叫我爺爺了,我自然會照顧好他,你就放心吧。”
話還沒說完,路雲恆又猛地咳起來,等他咳完之後,一張白娟上早已佈滿了鮮血。
蕭遠山見狀急忙給他注入一股真氣,讓他緩解下來。
路雲恆伸手阻止,搖頭道:“前輩不用再浪費精力,晚輩的傷勢,晚輩自己清楚,若不是前輩的護心丹丸,晚輩恐怕早已離去,能活到現在,晚輩已經很知足了。”
“你知道傷你之人是誰嗎?以後也好讓鵬兒能手刃仇人。”
路雲恆搖搖頭:“他們當時都蒙著面,晚輩根本看不到他們的面貌,也看不出他們的武功出路,只知道他們的招式怪異毒辣,防不勝防,一不小心後背就被人擊中了一掌,然後飛入人群之中。晚輩掙扎起來時看到他們正翻著那擺字攤,知道他們在尋那幀詩詞條幅,於是便假裝昏迷在地,後來一人又飛躍過來給我補了一掌,才匆匆離去,只是那人似乎有點心急,出掌之時有點偏差,沒有擊中我的要害,晚輩這才沒有立即死去。”
蕭遠山聽了白眉一聳:“你後背上中的是追命奪魂掌,那是天魔教尚問天的絕學,可是從傷口之處來看,這人的功力很低,似乎不是尚問天本人。”
“不管是不是他本人,這件事跟他脫不了關係。”路雲恆說道。一提到魔教,路雲恆的臉色就沒好過。
要是說誰想得到這“天河圖”,天魔教的嫌疑是最大的,也只有他們這樣的教派才有這樣毒辣的武功。一直以來,天魔教都想著稱霸武林,只是礙於武林正道的打壓,所以不敢那般明目張膽,現在不知又在搞什麼策劃?
“這“天河圖”即便毀去也決不能讓其落入他們之手。”路雲恆狠狠地道。
蕭遠山點點頭:“放心吧,這“天河圖”既然到了我手裡,就不會被他們搶走,只是這是否還要送往少林?”
路雲恆勉力地道:“你先將它保管起來吧,如若鵬兒以後有那本事,再讓他幫我送去,替我完成師傅的遺願。”
說完,就閉上了雙眼,似乎說了這麼多的話已經讓他很累了,他需要休息一會。
蕭遠山見狀也不在多言,嘆了一息,就走出房門,屋內只剩下路鵬一人陪著他父親,度過最後的相伴時光。
時間一點點的流失,很快一天就過去了,這一天沒有什麼黑衣人來襲,也沒有什麼人來訪,路家的宅子安安靜靜,只有三人住在這裡,心情沉重。
路雲恆的傷勢越來越嚴峻,背上的掌印已由黑色轉變成紫黑,他的傷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