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好一陣子。
更多的時候他們對我依然不屑一顧,在他們眼裡,小春子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而我對他們的漠視和不屑只是淡然一笑……
漸漸地,他們談起最多的就是城裡的妓院——男人最愛去的地方。
從小五子和小六子不厭其煩的描述中,我的眼前彷彿出現了豔翠樓美若天仙的姐姐們,溫柔地輕喚我的名字,“晚春……晚春……”
每一次,這樣的幻想都讓我想到孃親。娘雖然不漂亮卻很溫柔,儘管有些嘮叨。
如果我能跟役長出去,一定要去妓院看看那些天仙般溫柔的姐姐。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越來越強烈,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刻。無關慾望,無關曖/昧,無關風月,只為那夢幻般美好的一聲輕喚,“晚春……”。
於是,我也學著小五子和小六子,開始討好役長。
終於;我被安排在府衙大廳內打掃;這就有機會看到掌班、總管,甚至廠公大人。
直到那一天,我才知道,原來人世間竟真的存在俊美如神祗的人。
雖然只是一個遠遠的背影,可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幾乎讓人不敢直視。冷漠中帶著霸氣,狂放中又有嚴謹,永遠挺地筆直的優美的背,正是這個王朝的脊樑。
這就是東廠廠公,天朝敬國侯——曹正清大人。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那驚/豔的時刻卻像烙印一樣深深刻進了骨髓,恐怕這輩子都難以消磨……
究竟什麼樣的女人才能配得上這樣出色的男人;究竟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走進這個冷漠的男人的心中……
黯然失笑,搖頭自責道,“小春子啊,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日子就這樣重複而單調地過去。
一直抱著一線希望,“也許運氣好就能隨小五他們一起上街!”
可是運氣並不是為我準備的。
那天晚上,掌燈時分,擦完最後一遍祠堂內歷屆東廠廠公的牌位,正準備離開,一個滿身酒氣的人晃著身子進了祠堂,因為光線昏暗,我看不清開人,只能閃身低頭在一邊候著。
他朝著牌位走去,一個趔趄正要倒地,我趕緊過去扶住他。
他比我整整高一個頭,瘦小的我如何能扶得住,下一刻,兩個人便齊齊倒在了地上。
頭撞到地上生疼,而最難受的是他壓在我身上,胸口一陣發悶,我正要起身,卻對上一張因酒醉而泛紅的臉。
牌位上的燭光正照著他,額中間有顆痣。一道冰冷的眼光死死得盯著我………竟是肖初平副總管
我囁聲道,“奴才該死,沒能扶住肖副總管……”正要起身,他的臉一下子放大到我面前,撥出的酒氣噴在我臉上。
“芝兒?!”肖副總管眯著發紅的眼睛盯著我。
“奴才,奴……才是小春子……”我又一次要起身,卻被他雙手壓住肩頭。
“芝兒,我的芝兒……你終於來看我了是嗎?你終於來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肖副總管俯身;灼熱的嘴唇和粗重的呼吸一起襲過來;嘴被他牢牢地封住;在他的用力啃咬下;一絲淡淡的血腥味瀰漫開來……
腦袋“嗡”的一下,空白一片。
這是怎麼回事?
“嘶”的一聲,衣服被大力扯開,胸前沁涼的空氣讓我混沌的意識終於清醒過來,茫然的視線重新聚焦,便清清楚楚看到一雙嗜血的雙眸。
“嗚嗚嗚……肖大人,不要這樣……繞了奴才吧!” 下意識地胡亂去推開身上的人,我因驚恐而哽咽著,幾乎不能呼吸了。
他的嘴很粗魯激烈,類似於啃噬。
越是掙扎,他攬在我腰上的手便越是粗暴,似乎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