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求景剴讓她同行。
“不行!浣兒,你以為他們是去遊山玩水?他們要去奪寶,必定會與黑梟幫的人有一番惡戰。你去只會給他們添麻煩。”
“皇兄,玉哥哥受傷時你不讓我去見他,現在他傷好了你還是不讓我去見他。在宮裡可能不方便,但出了京城沒人看見,難道還是不行麼?”
景剴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儘量讓聲音平靜,道:“浣兒,你要怎樣才能明白?溫如玉不可能娶你的,因為他並不愛你!更不屬於這個皇室!他是個江湖人,他蔑視權貴,他看不起這個朝廷,看不起這個皇宮!他需要的是*自在的生活!”
景浣煙一震,眸子中瞬間閃過無數種情緒,但很快又懇切地道:“他已經在改了,不是麼?皇兄,他已經剋制自己,向你俯首稱臣了,不是麼?你那樣殘害他,他仍然沒有恨你,證明他還當自己是景家的子孫,他心裡還是有朝廷的。他甚至說過只要國家有難,他會為國為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不是麼?這次你讓他去剿殺黑梟幫,你是在利用他,但他卻是甘心為國效力的……”
景剴勃然大怒,道:“浣兒,你搞清楚是在跟誰說話!”
景浣煙揚眉道:“被我說中了,你生氣了?玉哥哥是君子,他根本知道你在利用他,但他還是默默地忍受著。你殺了他那麼多親人、朋友,以他那樣的性格,他肯定是非報仇不可的,可他沒有!皇兄,你收手吧,你若是肯對他好一點,他會感動的。”
景剴氣得臉上陣青陣白,厲聲道:“你們一個兩個三個,個個都為他說好話。難道朕從頭到底都錯了?浣兒,朕告訴你,你們越這樣,他死得越快!”
“你……”景浣煙噎住,“你簡直蠻不講理!”
景剴盯著她,一字字道:“你越發膽大包天了,是不是又要朕將你關起來?”
景浣煙呆呆地看著他,眼裡慢慢浮起一層淚光,幽幽道:“你非要逼死我你才甘心!”
景剴看傷心的樣子,神情緩和下來,嘆口氣道:“朕允許你去送送他,但只能兩天,第三天你必須回來。否則,朕饒不了溫如玉!”
景浣煙開心地跳起來,叫道:“皇兄你真好。謝謝你!”
明媚的笑容象鮮花般綻放,令景剴有一瞬間的眩惑。已經多久沒有見她笑得這樣開心了?
溫如玉、沐天麒與景浣煙還沒出京城,就被景剴一旨口諭宣回宮中。
他們剛到乾清宮,就見到了那位美麗的烏薩使臣洛花。
看到溫如玉,洛花的眼睛亮了亮。這一個細節沒有逃過其他三人的眼睛,景剴的眉毛皺了皺,景浣煙剜了溫如玉一眼,而沐天麒則似乎想起了什麼。
“洛臣相,你認識他?”景剴問道。
洛花微微一笑道:“不是,我只是覺得天朝多英才,今天第一天過來就看到這麼多才貌出眾的人。”
嘴裡說“這麼多才貌出眾的人”,眼睛卻只看向溫如玉一人。
景剴給洛花一一介紹,提到溫如玉時,稱他是康朝“第一美男子”,文武全才的江南公子溫如玉。說這句話時帶著調侃的味道,顯得很詼諧而平易近人。溫如玉暗暗詫異,這皇帝在烏薩國使臣面前做出這樣一副姿態,究竟意味著什麼?
按說他不是朝廷中人,外族使臣過來跟他毫無關係,為什麼讓自己也過來?
正值晌午,景剴在御花園設宴,沐天麒和景浣煙都帶著質疑的心情,想看看這個女臣相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
洛花在景剴面前灑脫自如,沒有半點拘謹或懾於天朝威嚴而露出的怯意。她舉止有度,言詞機敏,幾杯酒過後,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道:“小臣來朝時,大王曾道,陛下英明神武,治國有方,朝中能人極多,一定要讓小臣向天朝賢臣討教一二。不知陛下可否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