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將這五千名的蠻族騎兵引導了耶律休哥的埋伏圈的時候。耶律休哥抽出了掛在了血狼身上的戰刀輕輕的拍了坐下的血狼一下,率先衝了出去,一直被憋著的血狼也是發出了嗷嗷的興奮聲衝向了那些蠻族的騎兵。一直勾引著這些蠻族騎兵的完顏和尚見到隱藏的戰隊從四周衝了出來,也是靈巧的調轉了麾下血狼向著蠻族的騎兵衝殺了過去。
噗,耶律休哥一刀將擋在自己面前有些慌亂的蠻族士兵從頭到尾砍成了兩段,鮮血嘭的一聲噴灑了耶律休哥一身,耶律休哥添了一下嘴角手中的寶刀一翻就將衝過來的兩名蠻族騎兵掃落在了馬下,而那些瘋狂的血狼也是聞到了血液那鮮美的味道都是毫不猶豫的帶著背上的主人撲了上去用自己鋒利的獠牙狠狠的死開了蠻族士兵的喉嚨。鋒利的立傳更是將那些騎兵帶著戰馬連同他們的胸膛乾淨利落的劃開了。
這是一場屠殺,一場絕對不公平的屠殺,蠻族的騎兵一向都是以悍勇著稱的,可是面對今天的殺戮他們也是徹底的失魂了,他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天龍帝國的騎兵就如同死神的化身一般輕而易舉的收割掉了他們的性命,他們的坐騎也是如此的兇狠,他們草原上的狼和眼前的狼比起來差的實在是太遠了,即使他們平時都捨不得穿的天龍帝國的鎧甲在這些血狼的獠牙下也是脆弱的如同一張白紙一樣,輕而易舉的就被撕開了,這根本就不是在打仗而是在送命。
血腥的戰場上到處都是狼藉。即使強大的如同狼騎兵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也感到了嚴重的反胃,而坐下的那些血狼卻是一個個發出了一陣陣低吼撕扯蠻族士兵的屍體。戰場上已經沒有了一舉完整的屍體了。因為他們不需要,而且這些血狼也不會留下一舉完整的屍體。五千蠻族的騎兵甚至沒有能夠抵擋超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全都倒在了狼騎兵的強大攻擊之下,完顏和尚和耶律休哥兩人對看了一眼,就各地帶著自己的部下離開了,很快完顏和尚的騎兵又出現在了居庸關之下,只是這一次不同的是完顏和尚以及身後計程車兵沒一個人都向著居庸關扔了一個人頭。
吱呀呀,城門再一次開啟了,這一次又有一萬名騎兵衝出了居庸關,完顏和尚也就是沒有任何的猶豫帶著自己的部下撤離了,故事如同劇本寫好的一般這些出城的蠻族騎兵再一次成為了血狼嘴下的美食。完顏和尚和耶律休哥不斷的重複著這樣的故事,只是第三次的時候換成了耶律休哥,都說事不過三,可是蠻族的騎兵就這樣被完顏和尚和耶律休哥兩人輪番的吸引,城內已經沒有了多少的守軍了,最後一次兩萬名騎兵開出城被殲滅之後,偌大的居庸關也只有一萬人在守衛了,而他們的元帥帶著五萬兵馬依舊在草原山追逐著哲別,雙方的距離始終保持在百步距離,給蠻族一種既追不上又不能放棄的痛苦。
黑夜降臨了,已經疲憊不堪的蠻族的騎兵終於放棄了繼續追逐而是下馬休息,他們已經追逐了整整一天了可是還是沒有能夠追到對方一個人,除了對方有兩名騎兵因為戰馬的原因被踩成了肉泥之外,其餘的騎兵都是毫髮無損的在前方吊著他們跑,而他們則是已經有超過五千士兵因為各種原因陣亡了,這該死的戰爭,哈薩瑟現在只有這句話可以說了。
“副帥,已經打探清楚了,城內的守軍只有一萬人了,只是居庸關城牆高大我們只有這點人想要拿下居庸關困難不小啊?”赤佬溫躲在黑夜之中冷冷的看著居庸關,他手下全都是騎兵,而且只有兩千人,如果想要攻克居庸關以這點人手來看根本就不夠看的。
“不可能也要可能,耶律休哥已經帶著部隊去支援哲別了,我們目前能夠動用的也只有我們麾下的兩千人,現在敵人也只有一萬人而且要防守一個偌大的居庸關顯然是不可能的,傳令下去讓兄弟們好好休息,明天凌晨的時候我們就發起攻城。”陳慶之面色凝重的對著身邊的眾將說道:“明日就是我們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