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嗎?”
“不好說。”蘇淳風笑了笑,道:“總之這樣不好。”
王海菲有些心悸地說道:“淳風,我們家院子裡還種了幾棵榆樹,種榆樹好不好?”
“我們家也種了榆樹,你說好不好?”
王海菲鬆了口氣,雙手放在腿上攥著,用腳輕輕地踢了下蘇淳風的腳,紅著臉小聲地嗔怪道:“就你能耐。”
蘇淳風樂呵呵地眯起了眼睛,目光卻是一直沒有脫離開黃漢正所居住的那棟別墅——尋常人自然是看不出那裡有什麼異樣,但蘇淳風卻能輕易地看出,瀰漫在別墅西側牆體上的一層約有三四米厚度的青黑sèyīn邪之氣。
在術士看來,這種yīn邪之氣並不可怕,和煞氣相比對人體的傷害力度,差遠了。
而此類yīn邪之氣出現的狀況無非是兩種:一,此小區開建時,尤其是那個人工湖的挖掘過程中,挖出了聚yīn地,yīn氣外洩徘徊此地不去,又恰好是在黃薏瑜家這棟別墅的西側相鄰處;二,有術士在黃漢正的身上下了壓魂術,或者是下蠱,從而引來了yīn邪之氣徘徊附著在西牆上不散。
但以黃漢正的身份地位,這兩種可能xìng都不大。
首先第一種,以目前這種yīn邪之氣的強度上來看,外洩yīn氣的聚yīn地所聚所洩的yīn邪氣量、質都不夠,遠遠無法侵害並滲破黃漢正的氣勢;第二種,術士從中作梗,但既然是術士要施術害黃漢正的話,力度也未免小了些,遠遠達不到突破黃漢正自身之氣場,從而對其身心健康造成影響破壞的程度。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了——肯定是術士施術所為,而且這名術士必須很清楚黃漢正的生辰八字。如果沒有jīng確的生辰八字,那麼想以這種普通的術法就傷害到黃漢正這種人物,顯然是不可能的。
但生辰八字……
非至親之人,誰又能知道呢?
一想到這裡,蘇淳風就禁不住嘆了口氣。果然是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僅憑黃薏瑜一番簡單的講述,自己又怎麼會百分百地做出肯定,又如何能分析出這件事十有可能牽涉到家庭內部的矛盾呢?
“淳風,在想什麼?”王海菲輕聲問道。
“哦。”蘇淳風想了想,笑道:“黃薏瑜的父母,和她的爺爺nǎinǎi,沒有在一起住吧?”
王海菲點頭道:“是呀,你怎麼忽然問這個?”
“沒什麼。”蘇淳風神sè隨意地說道:“我在想,如果她的父母也在,咱們去用偏方給老爺子看癔症……還不得讓人給轟出來啊?”
“也是。”王海菲似有些擔憂般說道:“薏瑜的父母現在應該都在這裡吧,畢竟老人生病了。”
蘇淳風聳聳肩,道:“要是被轟出來,她可不能埋怨咱。”
“嗯。”
“再說吧。”蘇淳風微笑著似乎一點兒都不擔心,他攥住了王海菲的小手撫摸著,享受著柔滑細膩的溫潤,神sè略顯感慨——其實他現在心裡,反而輕鬆了許多。剛才觀察清楚那片青黑sè的yīn邪之氣,沒有想象中那麼強大的傷害力度時,蘇淳風就肯定,黃薏瑜的父母應該不在這裡和老人同住。
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
夕陽落下地平線一半的時候,黃薏瑜終於匆匆趕了回來。
她手裡拎著一個小小的塑膠袋,裡面有一個個小紙包,各裝有蘇淳風所要求的那些中藥。另外,還真就讓她找到了兩枚古銅錢。
她把手裡的東西遞給蘇淳風,道:“現在可以了嗎?”
“嗯。”蘇淳風點點頭,道:“走吧,一會兒到你們家裡後,記得說是偏方。”
“放心吧。”黃薏瑜立刻信誓旦旦地說道。
看著蘇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