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隻矯健的豹子一樣躍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跳到了炮臺邊上。
成海迅速走上前去,檢視幾名清兵是不是真的昏了,摸了摸脖子,又拉了拉眼皮,確認他們真的已經被迷香給迷倒。
他迅速從腰間拔~出鋒利的作戰匕~首,準備了結這幾個清兵。
高衛輕聲阻止了他:“不用了,把他們綁起來,嘴裡塞上東西,說不定等醒了之後,還能套出點什麼有用的情報。“
成海點點頭,在揹包裡拿出了結實的麻繩,將五名倒黴的清兵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發訊號吧,我們第一個!“高衛笑道。
一個特戰隊員迅速拿起火把,做了幾個隱秘的動作。
由於沒有無線電,也沒有信~號~彈,所以怒蛟的訊號更像是用火把展示的摩爾密碼,由於火把的光亮有限,並不能傳遞的太遠,所以這種訊號跟狼煙一樣,是屬於竭力性。
很快,大沽海口的其他炮臺也開始了不引人注意的“火把表演”,而一直盯著這邊的傳令員,也如釋重負,迅速在岸邊朝不遠處的護衛艦傳送訊號。
就這麼好幾次傳遞,炮臺已經全部得手的訊息才傳回了何沐恩的旗艦可畏號上。
何沐恩接到訊息之後並沒有什麼太多表示,只是下令道:“命令全體陸~戰隊登陸,能夠進入攔江沙之內護衛艦全部靠岸,提~供登陸的炮火支援。”
韋紹光卻道:“王爺,清兵應該還有人馬駐紮在後面,就這樣衝上去麼?”
何沐恩打了個哈欠,笑道:“這已經是三更天了,天津鎮的官兵大半都已經休息了。就他們這個反應速度,估計穿上衣服還沒站好隊,咱們的怒蛟已經綁了他們的總兵長瑞了。我們的艦隊載著兩萬海軍陸~戰隊員,兩萬陸軍師,大沽守軍不過七千~人,現在我們已經控~制了灘頭,勝負已經可以下定論了。”
果然如何沐恩所說,清軍在炮臺之後,根本就沒有修建什麼像樣的防禦工事,守軍也都不在崗位上,都在床鋪上酣睡。兩萬多海軍陸~戰隊沒辦法一次性登陸,只能一批一批地,乘坐小型的舢板漂到岸上去。
而在怒蛟突擊隊控~制了大沽海口的炮臺之後的一個多小時內,都沒有一個清軍發出任何警報,任由夜影中的陸~戰隊員,輕~松登陸。
何沐恩站在可畏號的船頭,拿著望遠鏡順著有火光的地方看去,結果什麼都看不清楚,悻悻的道:“動作有些慢了啊,兩個小時了快,竟然還沒把所有人運過去。”
韋紹光笑著說道:“更絕的是到了現在,清軍竟然還沒有發現我們已經登陸,並且控~制了海口炮臺了。”
何沐恩扶著可畏號的欄杆,嘆道:“連三級艦都不能停靠,這樣的港口怎麼能做海軍的錨地。”
“附近有幾處水深的地方,帶我們的水文觀察人員仔細勘探後,應該能給四艘三級艦找一塊停泊位。”韋紹光解釋道。
何沐恩點了點頭,道:“那也是戰鬥完了之後的事情了。”
兩人正說著話,只見對岸竟然豎~起了成百上千枝火把,晃動的火把像是一個個在銀河中閃爍的星星,形成一道星河,朝著更內陸的地方湧了過去。
“哦?開始行動了呢,這麼說陸~戰隊員已經送完了。”何沐恩饒有興致地瞧著對岸火光沖天的奇特景緻,心情格外的好。
一個傳令官迅速地跑了過來,敬禮彙報道:“殿下,陸軍兩名准將請~命出擊!”
何沐恩呵呵一笑,道:“告訴他們好好歇著吧,讓他們養足精神,明天下船直接打到天津去,大沽這裡離天津還有一百多里地,明天還指望他們的表現呢,現在看陸~戰隊的吧。”
清軍綠~營天津鎮就駐紮在大沽,天津鎮算得上是步卒一半,水師一半。只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