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有了竹筏,每日只要躲在筏上,在水上,那些妃子美人,便有力無處使了。”
安海皺眉,最後才輕嘆,“如此看來,只有皇上親自去逼了。”
福公公不再言語,因為,思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既然想要她腦子裡的主意,自然是不能殺了,嚴刑逼供,當然是不行,沒有人知道,她腦子裡到底有些什麼,這只是他們的猜測。
能那麼短的時間裡弄出竹筏來,而且,如何使用,甚至是救那四人的機關,都可肯定,決不是臨時起意。
而是她腦子裡早有腹稿,更可能是,以前便曾經做過。
然爾,花六月的生平,他們全都列在案上,她根本就不曾接觸過這些東西……
他們一如蘇墨所懷疑的,這個人,一定不是花六月,然爾,找不到任何證劇,蘇墨甚至將她全身都檢查了,都沒有任何不同……他也注意到,她的胳膊上,也有著與花六月一樣的守宮砂,大小位置,完全一樣。
所以,這個人,真的是花六月,可是,又不是花六月……
淡定!被皇帝給盯上了(一)
淡定!被皇帝給盯上了(一)
青蓮殿裡,就好比那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果園。
什麼蜜蜂、蝴蝶都嗡嗡的往這跑。哪裡還有一絲冷宮的樣子。
好像蘇墨的後宮佳麗,個個都突然愛起青蓮來。
這對蓮作畫的,吟詩的,繡花的,彈琴的,唱曲的,舞蹈的……真可謂應有盡有。
而且,這些人都是從一大早便來,到晚上掌燈時分,才悻悻離去。第二日,又是如此。
所有人都以為,六月會很煩躁,會再想出什麼法子來,躲這些人。
可是,沒有,六月很安靜的躺在她的寢殿裡,那張大床上,一躺,就是五六天,連面兒,都沒露過。
“娘娘,您好些沒?”綠兒端著熱薑湯,一臉的擔憂。
而六月,正躬著腰,抱著肚子,縮在床上,一臉的蒼白。
“本來就沒事。”雖然腹如刀絞,但是,她曾有過比這更痛的經驗,那樣的痛都能忍下,何況是這,她早已習慣的生理痛。
也不知這花六月的身體怎麼回事,每一次生理期的時候,都疼得她快死了。
她明明記得,以前她還跟在花六月身邊的時候,她並沒有這麼痛……不過,細一想,好像她也並不好過,每一次生理期的時候,都會摔東西,打人之類……
“娘娘,喝些薑湯,會舒服些。”
六月想了想,爬著坐起,忍著腹痛,雖然不喜歡姜的味道,但是,為了不那麼痛,她還是將一碗薑湯喝完。
“綠兒,你們出去,我要睡一會兒。”
綠兒仍然擔憂,可是卻無可奈何,只得離開。
“藍兒姐姐,怎麼辦?”到了外是,綠兒小聲的問藍兒。
藍兒微一皺眉,“你在這侍候娘娘,我去太醫院一趟。”
“那,你快些回來。”
而在裡面,六月聽著兩個小丫頭的對話,心中卻有著不知明的感覺升起。
只是,她並不樂見這樣的關係好轉。
淡定!被皇帝給盯上了(二)
淡定!被皇帝給盯上了(二)
“娘娘,福公公求見。”
六月迷迷糊糊中,被人喚醒。睜開昏睡的雙眼,感覺到混身痠痛,當下也不動作,只是衝著外面恩了一聲。
“奴才得罪了。”隨著福公公的聲音,他人已經進來了。
只是,一進到裡間,臉色便是微變,隨即看向綠兒和藍兒。
藍兒自然知道福公公的意思,這屋子裡,到處都是那種味道,那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