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點點頭:“梁公子,我已與家父商量過了。我們一直決定讓梁公子醫治。以往的事的確傷害姐姐太多太多,姐姐如果忘記也許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好。”梁薪點點頭後看向趙佶等人:“老爺,三哥、四哥,你們先出去一下,這裡就留下我和玉兒小姐就行了。”
趙佶等人點點頭後退出房間,房內頓時只剩下梁薪、藍玉兒以及昏睡中的藍碧兒。梁薪對藍玉兒說道:“玉兒小姐,我等一下會用銀針渡穴的方式替碧兒小姐疏通御姐堵塞的經脈,只需經脈一通,碧兒小姐的病自然就會痊癒了。”
“哦。”藍玉兒點點頭:“公子請儘量施展就是。”
梁薪有些沒好氣地說道:“這施針渡穴得辨認穴位,是不能穿衣服的。”
“哦。”藍玉兒隨意地點點頭,然後突然反應過來:“啊?要脫衣服?”
廢話,不是要脫衣服我留你在這裡面幹嘛?梁薪看著藍玉兒沒有說話,藍玉兒點點頭道:“玉兒相信公子是正人君子,絕不會乘人之危,就由我來為家姐寬衣吧。”
藍玉兒走過去蹲下,一雙小手小心翼翼地脫著藍碧兒身上的衣服。梁薪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很想告訴自己醫生面前是沒有性別的,但是當一個大美人在與自己咫尺之遠的地方衣衫漸褪,無論梁薪如何壓制也會忍不住口乾舌燥熱血上湧。
藍玉兒將藍碧兒的衣服脫到只剩下一件褻衣之後她略微遲疑了,回頭看向梁薪問:“公子……還……還要脫嗎?”
梁薪儘量使自己的眼神看上去淡然一些,微微頷首。藍玉兒輕輕地咬了一下下嘴唇,然後伸手將藍碧兒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
一具猶如純潔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軀體就如此不著片縷地展現在梁薪面前,梁薪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自己內心的衝動。
藍玉兒忍不住說道:“公子。姐姐雖然與那賈培盛相戀,但她一直都恪守禮節,並未與他做過任何逾越之事。所以今日之事,還請公子能夠保密。”
還是個雛?梁薪忍不住挑了挑眉。不過很快他就壓制下來,張口說道:“玉兒小姐放心,我懂得的。”
梁薪取出自己隨身攜帶著的銀針,銀針長短不一林林種種。梁薪取出其中三根最長的銀針刺入藍碧兒的胸口,在插針之時梁薪不可避免地碰觸了一下藍碧兒挺翹的蓓蕾。那一碰使得梁薪就像觸電一般渾身抖了一下,而最刺激的是身旁還有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藍玉兒在看著。
梁薪一根接一根的將銀針插進藍碧兒的各處穴位之中,如果一開始梁薪還有些心猿意馬,那麼到了後面梁薪則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針下是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妙齡女子。
該插的各處穴位都已經插進銀針之後,梁薪取出一根最長的銀針直接從藍碧兒的天靈蓋插進去。這個動作嚇了藍玉兒一跳,不過她不敢出聲以免打擾梁薪。而這個動作若是被其他的行家看到了那更是不得了。因為即便是被稱之為“江南針王”姜之遠也不敢貿然在那裡下針,因為天靈蓋下針兇險無比,一個不慎可能就會造成被施針者顱內出血而亡。
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梁薪十分自信自己的針法所以直接下了針。針下好後,梁薪開始閉目凝神,摒棄心中一切雜念。這個過程一般人很難做到,但對於梁薪來說卻似乎很容易。不一會兒梁薪大腦就空靈一片。
梁薪調動著體內那為數不多的真氣,從天靈蓋那根銀針之中灌入。藍玉兒分明看見,梁薪的手離那根銀針明明有兩寸的距離。但是那根銀針卻在梁薪手下不停地顫抖著。
一開始梁薪開始冒汗,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腦門、額頭滑落下來,自鼻尖下巴處滴落。而梁薪身上所穿的衣服也全都溼透了。
梁薪的真氣進入藍碧兒的身體中後梁薪的意識裡頓時感覺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