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的路,竟然直接從汴京城到了京兆。這樣的速度,說二人日行千里那簡直就是在侮辱二人。
到了京兆,梁薪和破玄體內的真氣都損耗不少,加上二人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於是二人選擇了在客棧休息一下。
梁薪和破玄選擇的客棧叫做狀元樓,之所以取這個名字好像是老闆家中祖上曾經出了一名狀元。
可以看得出,在這京兆府狀元樓還算是比較有名氣的,此刻雖然已經臨近正午,但畢竟還沒有到達真正的飯點。但是狀元樓的大廳已經坐滿了人。
於是乎梁薪和破玄隨著店小二一起去到了二樓。
給了店小二一點打賞後梁薪讓他準備幾個上好的酒菜,拿一壺好酒過來。店小二接了打賞千恩萬謝的退出去了,乘著酒菜還沒有上桌之前破玄閉目還算蓄養起了真氣。
對於破玄這隨時隨地可以入定的能力梁薪還是十分佩服的,比如他就做不到。
梁薪推開窗戶往下面地街道上隨意的看了看。
下方,一架紅色的轎子正被人敲鑼打鼓的往新郎家中送著。街道兩邊的行人看著那紅色轎子議論紛紛,梁薪那過人的耳力自然聽的十分清楚。無外乎就是什麼“那李老爺真是夠風流,都五十還娶這麼一方年輕的小妾。”“別說了,這姑娘好像是怡芳樓裡最紅的姑娘,那模樣漂亮的好像年畫兒裡的天仙一樣,這李老爺可是花了不小的代價才把這小娘子弄到手的。”“有銀子就是好啊,要是你我有銀子,也定要”
梁薪笑了笑,聽見路邊的行人說那轎子裡的新娘子漂亮他倒是起了興趣,反正閒來沒事他右手一揮,一道真氣推過去將轎子的窗簾吹開。裡面那姑娘蓋著紅蓋頭,不過也被梁薪的真氣吹掀了起來。
梁薪雖然只看見一個側面,但也看出那女子面板白皙,瓊鼻挺翹小嘴輕抿是個美人胚子,梁薪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唉,還真是可惜了,如此一顆好白菜看來註定是得被豬拱了,一看那小娘子就是被迫的,還流淚呢。”
“咦?”突然間梁薪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只見下方的街道上一個渾身破爛,頭髮披頭散髮亂入雞窩從街道後面一路跑過來,他一下攔在轎子面前大聲叫道:“璉兒,你快出來跟我走,璉兒!”
“哪裡來的叫花子竟然攔我家李老爺的轎子,真是找死。”站在轎子旁負責押送婚轎的李府管家大怒直接那叫花子模樣的男子道:“來人啊,給我打,把這狗東西給我亂棍打死!”
那李府的管家開了口,隨著轎子一起的幾個李府家丁立刻衝過去,手中拿著抬彩禮用的木棍子對著那叫花子就是一頓打。
“住手!”梁薪大吼了一聲,他一下從窗戶鑽出去整個人如同大雁一般飄飛過去。
那一聲大吼夾含著真氣,所以在場的人全都懵了。梁薪落地以後站在那叫花子模樣的男子身旁,他右手揮了一下,那幾個李府的家丁立刻倒飛出去砸在街道兩邊的攤鋪上。
看到這一幕,那李府管家和李府的家丁嚇了一跳,李府管家戰戰兢兢地喊了一聲:“小兔崽子,你有種就別跑,看我回去找人來把你亂棍打成肉泥。”
梁薪沒有理會那李府管家,而是低頭看著那叫花子模樣一般的男子問道:“怎麼樣?受傷沒有?要不帶你去醫館看看?”
男子抬頭看向梁薪,這一看,他眼睛立刻溼潤了。男子一下哭出聲來,他抱著梁薪的小腿痛哭道:“老師,我終於看見你了老師,嗚嗚嗚”
能夠稱呼梁薪為老師的人不多,一個是童武,另外一個是白靈素,最後還有一個勉強可以這樣喊,那就是太子趙桓。這個好似叫花子一般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趙桓。
聽見趙桓哭的如此悽慘,梁薪心中有些不忍,他伸手拍了拍趙桓的頭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