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放在眼裡。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梁薪沒有時間跟這些人過多的耽擱。但是有這些人的拖延再加上孫運籌的騷擾,梁薪此時很難再把握住剩餘的時間逃走。
突然間梁薪眼睛一亮,他看到了林沖。梁薪對著上官一止叫了一聲:“上官前輩,留這人一命然後把這人送給他!”
上官一止和梁薪倒也默契,他立刻點了點頭一把拉起林沖拍了一掌。原本就在昏睡中的林沖再被上官一止拍這麼一掌立刻就變得傷上加傷了,上官一止一下將林沖扔給孫運籌。孫運籌趕緊伸手接住林沖,他按著林沖的脈搏探了一下,這才發現上官一止故意留了林沖一命。如果現在他孫運籌不立刻給林沖運功療傷,那麼林沖必死無疑,如果現在他孫運籌給林沖療傷,那麼梁薪他們就會逃跑。兩者如何抉擇,全在孫運籌的一念之間。
孫運籌根本就沒有考慮,他抓著林沖轉身就衝進了林沖所住的那間房間裡。見到孫運籌離開,梁薪深吸一口氣突然放聲爆吼一聲,他這一聲頓時將那些護衛的耳膜震出了鮮血。那些護衛一個個頭昏腦脹,哪裡還會去管梁薪他們逃沒逃走。
梁薪懷中抱著焦蓉蓉與上官一止一起腳尖輕點,整個人直接飛上了房梁。月光下,黑夜中。梁薪和上官一止的身影只不過是一個閃爍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大將軍王府內的護衛們都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突然之間一道渾厚地聲音響遍整個大將軍王府:“立刻下令城門戒嚴,任何人不準再從城門出入。另外杭州城內立刻實行宵禁,任何人不準再在大街上走動,違者格殺勿論。再派三千人挨家挨戶的搜,就算是刮地三尺也要將梁薪他們給找出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梁薪、焦蓉蓉以及上官一止他們三人從大將軍王府出來以後其實並沒有逃多遠,梁薪直接選擇了他當初在西湖旁邊置辦的一處宅院之中替焦蓉蓉療傷。進入宅院以後,上官一止在門口護法,梁薪則帶著焦蓉蓉進入了房間。
房間裡梁薪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氣已經開始越來越暴躁,連帶著連他整個身體似乎都開始發熱發燙起來。梁薪伸手將焦蓉蓉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最後焦蓉蓉的身體已經一絲不掛了。一抹月光打在焦蓉蓉的身上,承託的焦蓉蓉就好像是從月宮偷溜出來的嫦娥一般,美麗動人幾近非人的程度。
儘管梁薪已經十分熟悉焦蓉蓉的身體了,但是看到這一幕還是忍不住下腹燥熱。梁薪嚥了一口口水,然後深吸一口氣用力咬了一下舌尖。那舌尖破開後錐心的疼痛感總算是讓梁薪清醒了一下,他顫抖著右手從懷裡取出一盒銀針。
梁薪將銀針插在焦蓉蓉的幾處命門大穴之上,接著他的催動著體內的真氣,將體內那渾厚的真氣不要錢一般灌入焦蓉蓉體內。焦蓉蓉的身體接收到梁薪那真氣的灌入總算是抖動了一下,而她原本如遊絲一般的呼吸也有了一些力氣,整個人總算是有了一絲生機。
梁薪額頭滲出冷汗水,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快要模糊了,體內爆狂的真氣如同快要爆炸的炸藥桶一般在不斷抖動。梁薪心神都懸成了一條線,他生怕自己在醫治焦蓉蓉時自己爆體身亡,這樣焦蓉蓉最後也是必死無疑。
梁薪很明白自己當前的任務,他的任務就是確保焦蓉蓉不死,然後自己儘量死遠一點以免影響到焦蓉蓉。梁薪心中暗自自嘲道:“以往我對著你們犯賤的時候你們總是叫我死遠一點,好吧,現在我的確是要死遠一點了。”
想到這裡,梁薪又加大了內力的輸入。不過這就他加大內力輸入的這一刻,梁薪終於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而這一口鮮血的噴出就代表著梁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體內那躁狂的真氣。梁薪接連吐出了好幾口鮮血,他靈臺之中的最後一絲清明告訴自己必須立刻走,否則自己就會害死焦蓉蓉。
梁薪不斷地運轉真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