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州擁有著最多的銀樓,整個杭州的銀樓生意幾乎他們雲家幾乎佔掉了一半,這裡面不無朱勔的功勞。只是朱勔和雲飛煙的關係一直都很隱秘,外人很少有人知道。
既然確定了目標,那麼遲了可能會生出變化,無奈之下樑薪只好帶著印江林與梁瑞一起先行趕往杭州,至於林沖則按原計劃走水路偷偷潛入杭州。
在去杭州之前,梁薪又通知了一下趙偲。趙偲似乎一直在等梁薪來通知他,聽聞可以出發了他立刻從屋裡取了一個包裹走出門來。而隨著趙偲一起的還有趙凝萱。
“什麼?郡主也一起去?不是王爺你一個人跟我們去嗎?”梁薪傻眼了,帶上一個趙偲他本來就夠頭疼了,再加上一個趙凝萱,梁薪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行事才好。
“怎麼?你不希望我去?”趙凝萱冷冷地看著梁薪,那眼神中帶著的幽怨就好像秦香蓮在看陳世美一樣。
梁薪後背一冷,腦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日早晨,客棧房內的旖旎。想到這個梁薪對趙凝萱瞬間沒有了抵抗力,只能點點頭訕笑道:“怎麼可能呢,我是怕旅途顛簸累著了郡主而已。郡主願意隨行,我求之不得呢。”
“求之不得?”趙偲一臉狐疑地看著梁薪,忍不住問了句:“為什麼你會求之不得?”
“額……”梁薪愣了愣後白了趙偲一眼,心想客氣話你都聽不出來的嗎?
唐朝大詩人李白一句:“煙花三月下揚州”讓所有人認為三月是南下江南的最後時間。但是實際這臨近年底下江南,沿路白雪皚皚臘梅吐芳也是別有一番景緻。
由於走的是陸路,所以梁薪特地安排了兩輛大馬車。在馬車裡,梁薪將自己的計劃說給了趙偲和趙凝萱聽。
趙偲聽後立刻興奮地叫了一聲:“做家丁?這個好,夠刺激。本王直到現在還從來沒有做過家丁呢。”
梁薪對著趙偲翻了翻白眼,淡淡地說道:“是我去做家丁,與你無關。”
“無關?”趙偲瞪大眼睛一臉不忿:“怎麼可能無關?這麼好玩的事不帶本王一起怎麼行?如果你不帶上本王,本王就把你的身份也捅出去。”
“來了。”梁薪心中微微一嘆,心道自己最擔心的事終於來了。這定王果然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啊。知道自己拗不過定王,梁薪只能選擇預設允許趙偲加入,然後他又轉而對趙凝萱說道:“郡主。你一個姑娘家不太方便參與到這些事情裡面來,要不你……”
梁薪話還沒說完,趙凝萱冷冰冰的一句話直接將梁薪最後一絲希望破滅。“我去做丫鬟。”
梁薪看著面前這一對極品父女頓感無言,心裡升起濃濃的無力感和不安感,只希望這兩個人不會影響到自己這次的整個計劃吧。
在梁薪的計劃當中,混入雲府做家丁是第一項,也是最重要的一項。因為他朱勔被抓,各方勢力肯定將目光集中在了梁薪身上,所以梁薪想要不動聲響拿到蘇杭應奉局的暗賬賬本,最好的辦法就是混入雲府做家丁,然後再慢慢查詢。嗯,縱使要犧牲色相也無所謂。
如梁薪預想中一樣,朱勔被抓一事的確引起了各方反應。其中反應最大的自然就是遠在西北邊關的童貫以及汴京城內的蔡京。至於楊戩和宮中的人則安定很多,畢竟前者有梁薪照料著絕不會出任何問題,而後者每年只是那一份例行的孝敬,並沒有太多的參與到具體的事務當中去,所以無需擔憂。
西北邊軍。這是大宋軍隊中還有著戰鬥力的少數幾支軍隊之一。在與西夏的常年對峙,偶爾摩擦當中,西北邊軍計程車兵身上有著一股汴京禁軍沒有的彪悍氣息。
在主帥營帳裡,童貫拿著剛剛自汴京傳來的書信,臉上的表情不悲不喜,不過他眼神中閃過的一絲凝重卻讓營帳內的幾個人同時捕捉到。
其中一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