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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燈書生沒費什麼力氣就跳了上去,麋鹿也不是很在乎它多載了一個人,事實上,只要那個試圖爬上來的人不是話劍,這位小姑娘都很樂意照顧主人的朋友。
“每次話劍要靠近它,都會被踹,我有時候都會懷疑,話劍到底欠了主腦多少錢。”在下去的過程中,荊巖為了緩和自己緊張的心情,主動開口說道。
殘燈書生笑道:“逢賭必輸,被這種善良的生物所厭惡,這應該不是欠錢就能造成的……還有你——”說到這裡,他捏了一把荊巖面罩下的臉,“你又欠了主腦多少錢?”
“你捏我臉上癮啊?”荊巖一把拍開他的手,有些心虛地說道:“雖然4444這種號碼是不太好,有時候說些不好的事也會應驗……”
“不是有時候,是每次。”
“好吧,雖然每次說不好的事都會應驗……”荊巖輕聲嘟囔著,“但是我好歹投點運是不錯的,跟外人組隊也能搶裝備回來,話劍那個敗家貨色怎麼能跟我比?”
殘燈書生啞然失笑,“可是如果很多時候你的烏鴉嘴沒有應驗的話,你們是不用跟外人組隊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荊巖沒話說了,只能自個兒嘀咕,正當這時,麋鹿進入了中層,強烈的暈眩感襲擊了荊巖的大腦,他皺起眉頭,捂住了腦袋。
“荊巖!”殘燈書生扶住他,冰冷的鎧甲觸碰到了他的額頭,讓他清醒了一些。
荊巖喘著氣,慢慢平復下自己的呼吸,就在這過程中,麋鹿一直沒有停下腳步,這是荊巖的命令,無論如何都不能停下。
“還好嗎?”
“唔。”荊巖點點頭,忽然殘燈書生雙手伸了過來,將他整個人攬入懷中,他可以感覺到對方的鎧甲,正貼著他的背脊,而他的頭靠在了殘燈書生頸間。
不管這種奇異的放鬆感是不是荊巖自己的心理作用,但這確實減少了他的壓力。
“你要不要睡會兒?”
“不了。”荊巖搖頭,他害怕那股力量趁機佔據他的身體,要是本人清醒的話,或許還能抵抗一會兒。
隨著聖光麋鹿的深入,荊巖額上也漸漸滲出了汗珠,謝天謝地,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頭疼欲裂,只是偶爾眼前會黑一下,像是有人將一張黑色的卡片在他眼前一晃而過。也許上次的抗力是來自邪神,而這一次邪神無法再插手,一直到他們快要摸到底層的邊緣,荊巖都沒有再頭痛過,倒是讓殘燈書生白擔心一場。
聖光麋鹿停在了一個洞穴的邊緣,輕鳴一聲,荊巖朝四周看去,已經沒有更下面的洞穴供他們下降了,看起來像是到達了中層和底層的交界處。
“到底了嗎?”殘燈書生也是到處看著。
荊巖看著下方的一片黑暗,忽然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膽子,直直地從麋鹿背上跳了下去!
“荊——”殘燈書生連援助都來不及使用,荊巖就已經消失在了黑暗中,他無法瞄準目標。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荊巖處於一種奇特的狀態中,他曾經也這麼下落過……
“不,那不是我!”荊巖甩甩頭,試圖趕走那種奇怪的認知,然後他可以感覺到自己到了底,腳輕輕地落在了柔軟的物體上。
在觸地之前,他明顯感覺到有類似羽落術的法術加持到了他身上,換言之,殘燈書生也是可以直接下來的。想到這裡,荊巖連忙在頻道里說道:“我到底了,沒有危險,你直接讓麋鹿跳下來吧。”
“你剛才到底在想什麼?”殘燈書生沒有立即下來,而是怒氣衝衝地質問道。
荊巖張了張嘴,小聲說道:“夢裡……也是這麼下來的。”
殘燈書生沒了火氣,畢竟也不是荊巖自己想要被夢境的內容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