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朱小君?”呂保奇的聲音不大,稍有些低沉,但更顯得有威嚴。
“我是朱小君!”朱小君迎著呂保奇的目光,平靜如初。
“嗯,坐吧!”呂保奇盯了朱小君大概有十來秒鐘,最後點了點頭,先坐了下來:“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叫你過來麼?”
“知道!”朱小君的回答乾淨利落。
“既然知道,還敢赴約?”呂保奇從茶几上拿起了一盒雪茄,抽出了一支,叼在了嘴上,身旁立即有手下上前為他點了火。
“逃避不是我的風格,我朱小君歷來是敢做敢當,既然闖了禍,就必須要面對懲罰。”
呂保奇不由得抬眼看了下朱小君:“喲?這話說的很像那麼回事嘛!那你打算接受什麼樣的懲罰呢?”
“觸犯了您呂先生,就算我朱小君暴屍荒野,也並不為過。不過,我請求呂先生寬限我最多十天的時間,等我處理好一件我必須要處理好的事情,我會回來給呂先生一個交代,到時候,您是打算要我朱小君的一隻手或是一條腿,甚至是這條命,只需要說一聲,我自己動手。”
呂保奇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地撥出,沉默著盯住了朱小君,許久,才低沉著聲音問道:“你真的不怕麼?”
朱小君笑了笑:“怕,我當然怕,無論是少了一隻手還是一條腿又或是一條命,都會讓我怕的要死。可是,怕,並不能消除了我的罪孽,怕,也要硬著頭皮去接受應有的懲罰。”
呂保奇又是一陣沉默。
“燕兒跟我說起過你,她舅媽去省城看病,就是你介紹的,你朱小君對我也算是有恩了。我呂保奇歷來是恩怨分明,這樣吧,你可以在請求我幫助你完成你說的那件事以及請求我從輕處罰你之間,任選一個,以作為我對你的回報。”呂保奇抽了幾口雪茄之後,緩緩地說出了他的想法。
“謝謝,不過我想我並不需要,介紹劉燕的舅媽去省城,那是一名醫生的分內之事,談不上恩情。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完成,謝謝呂先生的好意。至於該承受的處罰,我也必須承受,減輕了,反而是對我的侮辱!”
呂保奇第三次閉上了嘴。
過了好一會,呂保奇再次開口:“如果你娶了燕兒,我不單可以免除了對你的懲罰,還可以幫助你解決掉那倆人。”
朱小君從口袋裡拿出香菸,徵求了呂保奇的意見:“我可以抽一支菸麼?您的雪茄勾起我的煙癮來了。”
呂保奇愣了下,隨即點了點頭。
朱小君點上了煙:“說實話,劉燕對於我來說,就像是女神一般的存在,我做夢都想挽著她的臂膀,一同走進婚禮的殿堂。但是,呂先生,此時此刻,我卻只能對您說一聲不,我不能答應您的建議。”
“為什麼?”呂保奇的口氣很平淡,卻掩蓋不了其中參雜的好奇。
“原因有兩條,一是我必須要處理好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去處理,我不知道處理完這件事之後,我朱小君會有什麼後果,我已經傷害過劉燕一次了,我不能再讓她受到傷害。第二個原因是這件事中,受傷害的不止劉燕一個,還有一個無辜的女孩,我答應了您,勢必對那個女孩形成了再次傷害。”
“所以,你寧願接受懲罰!”
“是的,呂先生,除此之外,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可以使我的良心能夠說得過去。”
呂保奇笑了起來。
“好吧,既然你堅持,我也不勉強,十天就十天,十天之後,我會再去找你。年輕人,不要心存僥倖,以為有十天的時間便可以逃之夭夭。”
“逃?我為什麼要逃?我早就知道您是劉燕的舅舅,我也早就知道您呂先生的威名,如果想逃的話,昨晚我就已經逃了,而那時候,您還不知道發生了這種事。”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