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禁制,現在四峰長老都已趕去,師叔,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傅宛玲五十年前初結金丹,在姬如鳳幫助下成了微清道君的記名弟子,不算是嫡傳。她倆人現在等同是一條繩的蚱蜢,由不得傅宛玲半點失誤。
外人看來她與姬如鳳是師姐妹,其實不過一個是主一個是僕的關係。
“四峰長老有能耐處理,我又不是什麼長老去了做什?”姬如鳳睜開雙眼,眼底閃過憤
恨,如果不是四峰長老有意阻止,她姬如鳳如今早成了長老之一!
傅宛玲哪會不知道她是在鬧彆扭,低聲下氣勸道:“師傅,道君說了只要你多為門派做貢獻,他會親自與陵夷道君商量,任你為堯梧峰長老。你……你看現在外面亂得很,不正好是你為門派做貢獻時候麼?”
“好笑了!難道我為門派做的事情還不夠多嗎!”姬如鳳赫地撥高聲音,尖銳聲線尤為刺耳,“我算是明白了,這幾個老不死的東西其實是看不慣我修為進階之快,怕我有朝一日做到他們頭頂上,便現在處處壓制於我。”
有了靈脩幫助,姬如鳳本是個驕傲之人,現在便是越來越肆傲起來。事情稍不順從她意,便將所有問題都推到他人身上,自個便是最有理最為對的。
四峰長老之一的印成道長早早便對其餘三峰道長說過:姬如鳳太過在意名利,怕是難成大器。
微清道君為此便與印成道長疏遠,中傷愛徒讓他覺自己顏面無光。他無形中這般,姬如鳳反而更加放肆起來,大有不把四峰長老放在眼裡,以前還做做表面功夫,現在她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
傅宛玲面上為難,心裡已是冷笑連連,姬如鳳啊姬如鳳,你若沒有高人指點會一帆風順修到金丹後期麼?
苦口婆心勸起,“師姐,四峰長老都是牛脾氣,你還是忍忍啊,有微清道君在你還怕不成大事?現在羽真派來犯,孤左道長上回閉關結嬰傷了道基再無結嬰可能,你想啊,到時候長老之位空出兩位,以師姐資質資歷絕對是可以成為長老呢。”
心裡算盤打得飛快,她把聲音放低悄道:“辰恬師姐最近在四峰之間活絡得很呢,我看她也是有意爭爭長老之位。”
“師姐,你與辰恬師姐本是不對盤,萬一讓她成了長老,這……這下面的可就難了。你又何必置現在這口氣呢?等事成了,整個蒼吾派弟子都要尊你聲長老,到哪時……哪怕是姬扶搖回來,也沒有她一席之地呢。”
一提扶搖,姬如鳳就跟打了雞血般,鬥志瞬間昂揚起來。她擊掌一下,臉容戾色地站起身來,咬牙恨道:“沒錯,姬扶搖一日不死,我一日難安;最近愈發覺心神難定,總覺會有些什麼事情會發生般。”
她頓了下,站在屋子裡外頭的陽光透過透窗欞斑斑點點掃入房內,幾點陽光打點她明豔面靨,半明半暗透著不加掩飾的狠色。
“方才你說羽真派有元嬰大能闖入禁制,此訊息從何處得來?朝華殿有什麼動靜?”姬如鳳已一掃方才不甘憤色,冷靜下來便問起傅宛玲。
傅宛玲低下眼簾,眼睛裡像是有深晦不明的笑意掠過,“如不是羽真派元嬰大能過來,四峰長老哪裡同時趕去東邊。朝華殿暫無動靜,陵夷道君已好久不理門中要事,想必現在還沒有得到訊息呢。”
陵夷道君自微清道君結嬰後便開始漸不理門派中事,除非是要緊大事會出面處理,其餘皆是不聞不問。
姬如鳳冷冷地彎了下嘴角,明豔水眸裡不屑之意漸濃,“算了下陵夷道君壽元不過只區區近千年了,微清道君才剛剛開始呢。呵,也算是他識相知道放權下來。走吧,既然朝華殿不理事,我們作為微清道君的得意弟子自然是要出面處理。”
“師姐說得極是,堯吾峰現在在弟子眼裡等同空無峰呢。”傅宛玲側邊請對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