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兩點。
許婆婆聽說她在這種地方打工,總是搖著頭勸她,說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地方很危險。
她總是微微一笑,她覺得還好,雖然酒吧魚龍混雜,但客人一般都只是吹吹口哨,多撩幾句,毛手毛腳的畢竟還是少數,而且酒吧裡的人都很照顧她。
她不想去賣什麼東西,或者幫別人守店。這工作雖然累點,但來錢快,她已經習慣了。現在只要能讓她賺更多的錢,她就很樂意做下去。
只是,每天晚上除了回家做個飯,她就要往酒吧趕,回家又都凌晨了。因此,她總是早晨五點多起來看書作題,一直看到七點,給母親做了早餐之後,她才衝向學校,所以她老遲到,老會困得在課間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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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彬坐在暗夜酒吧角落裡,盯著那個一直在桌間穿梭的女生,眼眯成了一條縫。
殷若離穿著酒推的超短裙,露出修長的雙腿,身上掛條綵帶,賣力地在向客人推酒。不同與學校裡的素面朝天,此時的殷若離臉上畫著濃妝,眼周的亮粉在炫燈下閃閃發亮。
石彬一直沉默地吸著煙,直到丁愛軍在對面的位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