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也做不了幾天了,能多賺一些是一些。石彬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有些事會晚點,讓她一定等他過來,她哦了一聲就掛了。
十二點四十分,若離實在熬不住了,和武哥打了聲招呼就走了。明天還要上學,而且母親睡了,她也不能太晚回去打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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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吧,若離拉拉身上的短袖,晚上還是有些微涼。四處張望了一下,哪有石彬的影子,心裡有些失落,算了,人家忙得很呢。
若離決定坐個摩的回家。從這打個計程車回去要15塊,坐摩的只要7塊錢,不算太貴。
她特意找了箇中年男人的摩的,看起來老實忠厚些,想起許婆婆和母親的話,她心裡也有些擔心,這麼晚了,是有些不安全。
若離才坐上摩的離開暗夜酒吧,石彬的電話就來了,連問她在哪兒,怎麼不等她,若離冷冷說,自己已經回去了,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摩的走了沒多遠就開始問到了沒?到了沒?一聽就覺得遠了,嫌錢給少了,若離指指前面,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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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巷口,若離讓摩的往巷裡開,司機搖搖頭,連稱不划算,讓若離下車。若離無奈下了車,付了錢。
摩的一下就揚塵而去了。
若離望著黑呼呼的深巷,有些緊張,手裡緊緊地拽著包,深呼口氣,沒事的,心裡開始輕唱“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
這條巷子她已經走了無數次,閉著眼睛都能走回家,可是,今天因為聽了許婆婆說話,心裡還是受到了一定的影響。忽然覺得這巷子怎麼這麼安靜,啊,難怪她覺得不對勁,本來巷子中間有盞路燈的,今天好像也不知道是不是壞了,沒亮。
若離緊張地向前走,腳步越走越快。
突然,她感覺腦後一冷,嘴上就被一隻大掌捂住,腰上也被一隻大手給牢牢箍住,殷若離嚇得心騰地一抽,全身緊繃地想尖叫,嘴卻被那隻大手緊緊捂住,連絲氣息也透不出來。她遇劫了!
“別出聲。”身後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抽在她頸後,頓時雞皮疙瘩全起。殷若離腦中一片混亂,她努力地掙著手想伸進包裡掏防狼液,可沒等她的手摸到瓶子,包已經被那人狠狠地拽向身後,帶子扯著她胸口一痛。
身後的男子將她雙手一捏,力道大得驚人,痛得若離眼淚都要出來了。若離努力地掙扎著,她瘦弱的手臂根本無法掙開那人的禁錮。若離拼命搖著頭,睜著一雙驚恐地大眼想說話,如果他要錢就拿去,只要放開她。
男子將她拖到巷子的一個交叉十字路口,胡亂地往若離嘴裡硬塞塊布料,若離拼命的搖頭,卻還是被封住了嘴。若離一直在扭頭,想看清那人的容貌,可是那人用力的擰著她的雙手,不讓她回頭。
突然,她被男人一推,重重地摔在地上,強烈地撞擊,痛得她想尖叫,嗓子裡的聲音卻發不出半絲。若離,終於開始慌了,他不是要錢!
男人雙手一翻,將她按在地上,騎在她身上,單手將她雙手控在頭頂,黑暗中根本看不清那男人的臉,只能聞到他身上刺鼻的汗味,濃重得令她胃裡直翻。若離驚恐地不斷踢著腿,可是整個身體被他壓著,渾然動彈不得。
啊……若離渾身一震,他的手……壓向她的胸,啊……若離驚恐地用力踢打,可是,任由她如何扭動身體,如何躲閃,他的手如魔爪般還是襲向她的胸,揉搓狂捏,啊……若離在心底狂叫,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那種掙不脫的無助感強烈襲來,那可惡的手猛然一扯,已經將她領口繃然撕裂,不要……不要……若離能感覺胸口一片清涼,那噁心的手直接捏在肌膚上,哦……不……若離噁心地想吐,身體可拼命地掙扎踢打。
她的所有抗掙只令那男人更興奮,他的呼吸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