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減退,這便是有熊族得以倖存的原因。”帝十也有些遺憾地道。
敖廣知道,帝十不僅僅是九黎族的紅人,亦是少昊極為寵信之人,更是少昊大神童子的後人,其所知所講之事都不會錯。其實,他當初也聽說過,“天地神魔”四大帝之爭,那次使得神族大變,有熊族也大變,便連北部鬼方亦散化成十族。可謂是自盤古氏聚結眾生後最大的一次變故,但具體關於咒語的傳說卻不是他所能知道的,而帝十卻是少昊的親信,對這段典故所知甚詳。
敖廣當然不是外人,如果是外人的話,絕對難以掌握實權,是以,帝十並不介意將這些密聞講給敖廣聽,因為他是絕對忠實少昊大神的人。
“如果我們只是要在有熊族之外截住龍歌的話,根本就沒有必要如此大費周張地瓦解這些不堪一擊的小部落,只要找準龍歌的行蹤就行……”
“難道總管忘了聖女鳳妮的教訓嗎?如果聖女鳳妮沒有失手的話,我們根本就不必大費周張,一個龍歌何足為懼?現在最不能發生的事情便是龍歌與鳳妮在涿鹿會合。我們不想再有任何失誤,任何失誤都可能導致一敗塗地的慘局。因此,我們必須封鎖千里,而且還要降服各部落,龍歌若想返回部落,那便會無所遁跡,在這千里之地中,有足夠的時間讓我們去安排一切。何況,降服各部落最大的好處是能壯大自己的實力,能夠有足夠的人力去完成一項項工程,我們也就有了取之不盡的財富和女人。現在我們的目標,不僅僅是這千里之地的所有小部落,而是天下每一個角落,每一寸土地都應該屬於我們偉大的東夷族,屬於我們九黎人的!”帝十說到後來,顯得無比激昂。
敖廣也禁不住鬥志高漲起來。
“現在,你應該知道,對於這小小的跂踵族,我們實在沒有必要去一刀一槍的對付,我們完全可以不需要這群人,如果他們真的頑固不化,也沒必要讓我們尊貴的九黎戰士去犧牲,我看過這裡的地形,只要將一些藥粉自他們飲食的溪水上游投下,不出兩天,他們便會毫無抵抗之力,到時就是有軒轅這個禍害存在,也無濟於事……”
敖廣眼睛一亮,他怎會還不明白帝十的意思?頓時眉頭大舒道:“我立刻派人去!”
帝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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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爺爺有什麼不測,跂踵族的命運就交給你了!”跂螞感到一陣從沒有過的疲憊襲上心頭,禁不住極為沉重地道。
“爺爺,不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你怎會有什麼不測呢?我已經命令十名獵手在你的房外守護,敵人再也不可能來突襲了。”跂燕安慰道。
跂螞露出一絲苦笑,道:“與九黎兇人為敵,無疑是以卵擊石,也許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錯誤。你是沒有見過那殺手的武功,爺爺竟不是他兩招之敵……”
跂燕臉色變得沉重至極,疑惑地問道:“不會有這麼嚴重吧?”
“這是事實,如果不是那個神秘人物出手相救,爺爺即使有十條老命也已經丟了。”跂螞覺得自己沒有再隱瞞的必要,因為天已快亮了。天亮了,他便要面對那一群如狼似虎的九黎戰士,隱瞞事實的真相實是一種罪過。
跂燕不語。她並沒有看過那個什麼神秘人,但她已經不只一次地聽說過那神秘人的存在。她不明白,神秘人為何要相救跂螞呢?而且又如此神秘不與人相見呢?神秘人究竟是誰?
“那神秘人是爺爺所見到的人中力量最強的,爺爺臥室的那堵磚木所築造的牆便是他的拳頭擊塌,在生死一線之際,他將我自坍塌的牆內拉出來,而解開了我的一劍之危……”
“爺爺說那堵牆是被拳頭擊塌的?”跂燕不可避免地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