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帝恨所安排的?”軒轅猜想,但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帝恨則太可怕了,那也就是說,自己的任何舉動都未曾逃過帝恨的監控。可是帝恨也沒有必要再將我引出君子城呀,以他們的實力,如果能夠知道自己的準確位置,便足以將兩人置於死地,根本就沒有任何必要去做一些太麻煩太無聊的事情。
當然,帝恨也可能是怕自己借這君子城之中複雜的地形和並不規範的房子逃生,而在城外完全可借花蟆人和渠瘦殺手幹掉他,更可以減少君子國之中的嫌疑,這樣做亦無不可。
難道真的是帝恨所為?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行蹤呢?這根本就不可能,如果說對方在他前往追蹤帝恨等人時才發現他的住處,這還說的過去,可事實上全不是這樣。
也可能並不是帝恨所為,而是柳相生諸人帶來的青丘國高手所為,軒轅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雖然柳相生表現得那般大度,那般友善,但那或許只是為了掩蓋他們擄走跂燕的事實,而讓軒轅不會懷疑到他們的頭上,否則為何柳相生不願與他一起到這裡來一觀?
“可是,柳相生為何要救自己呢?他大可待帝恨殺死自己,然後一了百了,根本不用承擔擄走跂燕的風險,又何樂而不為呢?”軒轅不由得頭腦有些發熱,他無法理清這之間的頭緒,或許是因為他本身受了傷,心中已亂的緣故。
“或許,柳相生覺得自己還有可以利用的價值,這才救下自己,但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他們有擄走跂燕的理由,就因為丘犍喜歡跂燕。也可能正如他們所說,還有關於那聖器金鈴的事,是以,他們便擄走了跂燕,如果就只是因為這些,他們便沒有必要救自己。”想到這裡,軒轅腦中靈光一閃:“是的,他們並沒有在跂燕身上發現聖器金鈴,所以認為金鈴被我藏起來了,這才不想我死得太快!”
“但是,這之間的時間也不夠呀,柳相生他們怎麼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得知跂燕身上並無聖器金鈴?並且能夠如此迅速地追上自己,以解自己的生命之危呢?”軒轅不禁浮想聯翩。
“抑或他們只是想雙管齊下,是以在自己遇到危險之時,他們不得不出手。而此刻他們之所以不前來見跂燕,是因為他們早就知道跂燕的失蹤。想必這時他們定是去與另一夥人匯合了,詢問聖器金鈴的下落,然後再定下計劃來對付自己,一定是這樣!”軒轅越想越怒,越想越心驚,但以此刻的狀態,根本就不可能勝得了青丘國的高手。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便是,不是帝恨乾的,也不是柳相生乾的,而是居住在附近的某些人發現了跂燕的美麗,這才將之劫走。他們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目的和意圖,只是垂涎跂燕的美色。如果是這樣的話,跂燕的情況將會更加可慮,也更難以入手去查。軒轅心中很清楚,如果真是第三種可能的話,他所要調查的範圍也太大了,幾乎是在大海撈針,不僅如此,他還必須去面對柳相生,甚至不知道如何向柳相生解釋。一個不好,他可能還會與青丘國翻臉成仇,那時他在君子國可真是處處是敵,寸步難行了。但軒轅必須去面對一切!他也無法逃避自己的責任,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跂燕,他都沒有任何理由逃避。當然,這之中會涉及到方式和手段的問題,怎樣去處理好這件事的確是一個頭大的問題。
軒轅不怕死,到了這一刻,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身處險境,他已經沒有太多選擇的餘地。
正當軒轅思忖之際,窗門突地無風自開,軒轅扭頭之時,卻發現一纖瘦的男子自視窗鑽了進來。
軒轅想也不想,迅速出劍,這莫名其妙的來敵,讓他立刻聯想到擄走跂燕之人。是以,他不想讓這人好活。
“請住手!”那漢子面對軒轅的怒劍卻沒有半絲慌亂的表情,只是有些急促地呼道。
軒轅的劍硬生生地頓在距這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