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就將那盒避孕套扔進了垃圾桶。為什麼和沈慕在一塊兒總是被他看見自己出糗。
她走進衛生間衝了個澡,還沒洗完就聽見有人敲門。她慌忙披上浴袍,開啟了房門。
沈慕手裡拿著一張墨綠色毯子,一本正經的遞給她。
“用這個吧,我記得以前邵姨好像就是這麼處理的。”
許珂頓時臉色發燒,惱道:“沈慕你今天還是不是個男人?”
她睡覺的時候喜歡滾來滾去的,每次來例假都會弄到床單上,邵一萍總是在她的床單上橫著鋪一條深咖啡色的毯子。記得有一次,她急著上學忘記收起來,不巧被沈慕看見,當時他的臉色和她的一樣,赤紅。。。。。。
“你說我不是男人?”
他也有點惱了,追女孩兒他是有點不大拿手,在“特殊”的日子裡,費盡心機的關心體貼,居然被質疑不是男人。他忍著“委屈”,將毯子放在她的床上,鋪好。
許珂上前擋開他的手,紅著臉哼了兩個字“婆媽”。這件事太過私密,以目前兩人的關係來說,被他這樣堂而皇之的“體貼”著,她尷尬的簡直有點羞惱。
婆媽!他這下真的惱了,一下子將她撲倒在床上,瞪著她:“不識好人心的死丫頭,又臭又倔。”
這種口氣很像六年前的他,那時他就是這樣,明明心裡很喜歡,嘴上卻死不承認,又毒舌又彆扭。明知道她暗戀他,卻不動聲色的,死不開口。想到這裡,她有點生氣,使勁推他一把,喝道:“放開。”
他撐著胳膊將她罩在懷裡。本是笑著的,突然,不笑了。
她掙扎幾下,浴袍開了些,露出了鎖骨,胸上的肌膚有一顆小小的硃砂痣。那玉白色上的一點殷紅,頓時將他心裡的一團火悄無聲息的點燃了,瞬間他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有了反應。
她感覺到了,臉色赤紅,愈加羞惱,狠狠推了他一把。
他的呼吸有點急,眼睛亮亮的閃著隱忍的渴望。氣氛尷尬曖昧起來,她覺得心跳的很快,那一晚的感覺一下子從回憶裡竄出來,清晰無比。
他起身飛快的走了出去。她平息了半天起伏的心緒,這才睡去。
翌日一早,沈慕出去辦事,臨走前鄭重其事的對許珂道:“今天中午我想請你吃飯。”專注莊重的態度,簡直像是約會一個重要的大客戶。
許珂一愣,突然想起來他昨夜在電影院說過的那句話“我們重新開始,今夜就當是我們的初識。”
於是,這就算,開始了?
她暗暗有點頭疼,低了頭吞吞吐吐道:“我今天去醫院,可能沒時間。”
“沒關係,我去接你。”
他的口氣不容拒絕,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的眼神,威脅了她兩眼,很快就走了。
許珂吃過早飯後半個小時尹晚承才起床。
他一進餐廳就驚喜萬狀:“哎呀,有好吃的。”
他毫不客氣的風捲殘雲一般將許珂給他留的早飯一掃而光,還意猶未盡。
許珂驚異的看著他:“你,這麼能吃?”
沈慕比他個子高,飯量卻是他的一半。
尹晚承作勢挺起胸膛,捋起袖子露出結實的肌肉。
“你看!”
許珂抿著笑,低頭不好意思看。貌似男人都喜好顯擺這個,就連林歌那樣斯文的人,也買了槓鈴在寢室裡練。
飯後,兩人去了醫院,在重症監護室外的走廊上坐了一會兒。張主任巡房過來,許珂趕緊過去問情況。
尹晚承出去接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他走過來對許珂道:“小珂,媽和大姐二姐回來了,她們剛下飛機,想立刻見你。你隨我回家一趟好嗎?你還沒回過家呢。”
許珂心裡猛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