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這個也不錯,一看就是極品。
朱健仁看得這少年看得口乾舌燥,渾身發熱,登時米青蟲上腦。
搞不到俞白,搞這個也能勉強解饞,這一看也是不錯的貨色。
扣好皮帶,他大步走向門口,將洗手間門後的維修桶擱在門外,再關門反鎖,繼而漫步走向少年。
他看著少年臀部的目光非常露骨,含著特別直白的慾望,那垂涎的目光像是要將少年衣服剝光。
「小帥哥,洗手哪。」
朱健仁笑著搭訕。
少年目光有點失焦,身上有股米酒的味道,顯然是喝過酒的人。
朱健仁笑得更高興了,喝了酒好啊,喝了酒就容易亂性,屆時再說他是自願的,誰又能奈何得了他,況且他背靠藺家,海城領導不還得給他三分薄面。
他美滋滋的算計著怎麼玩完脫身,眼珠子一錯不錯地盯著少年若隱若現的腰,再掠過挺翹圓潤的臀部,最後從喉結延伸到下顎線。
對方沒有回答他的話。
朱健仁肥膩的手往少年肩頭一探,企圖捧住他肩膀。
不料少年徒然蹲下繫鞋帶,他一手攬空,低頭去看,見少年在沒有鞋帶的板鞋上摸索一晌,嘴裡嘀咕著「怎麼沒有鞋帶」。
朱健仁笑得眼睛都沒了,醉了好啊,等會兒弄才爽。
他手一抻,想去摟少年的腰,好抱著他起來。
誰知少年往前一挪,伸了個懶腰,一拳懟到他鼻樑,打得他痛叫一聲,鼻血橫流。
少年聞聲回頭,看著他皺了下眉,似乎在沉思什麼。
朱健仁快速拭擦鼻血,不死心的伸開手,一隻手解開皮帶和拉鏈,猥瑣地說:「來哥哥這兒,哥哥疼你。」
少年恍然大悟,「哦,你是賊。」
語畢,一記掃堂腿先絆倒朱健仁。
朱健仁「啊」叫一聲,拉鏈中露出來的東西瞬間抵在地上,疼得他慘叫。
少年目光沉靜,卻毫無焦距,像是在發神,又像是在睜眼睡覺。
他冷靜地反絞朱健仁的雙手,將他抵在瓷磚地上,跟著手肘再猛地杵向他後背,打得朱健仁哇哇大叫。
俞白和小可跟隨餐廳的保安和負責人趕到洗手間時,裡面正傳出一陣一陣的慘叫。
圍觀群眾裡三層外三層的站在門外,竊竊私語的說著什麼卻沒有人把門開啟。
他們從人群中擠進去,負責人拿鑰匙將洗手間的門開啟,他推開門,俞白麵容沉靜,率先進去。
眾人進去後,發現一個中年男人蜷縮在地,臉上全是血,褲子半褪,皮帶鬆散,褲子的拉鏈還開著,露出隱/私/部位,他死死捂住那裡,臉色慘白,一身衣服皺巴巴的,像是經歷過一場惡戰。
而旁邊的洗手池臺上,安靜坐著一個少年,他戴著純黑口罩,倚靠牆壁,閉著眼,睡得很沉。
負責人看看地上的人,又看看坐在洗手檯的人,登時一個頭兩個大。
俞白抿緊唇,臉色冰冷,渾身散發著凜冽冬日的寒氣。
小可一看這情況,也大概預料到什麼,臉色很難看,瞪著躺地那個男人,恨不得沖他下三路的位置狠狠踹上一腳。
俞白走到洗手池,將樂意小心地打橫抱了下來,轉身欲走出洗手間,不料躺地的男人徒然開口,滿眼充血,看著十分癲狂。
「我要報警!有人要殺我!!那個人想殺我!!」
他驚恐地看著樂意,雙眸瞠大,五官痛苦的擰在一起,面色猙獰。
小可反應很快,立刻將洗手間的門關上,阻隔門外無數好奇的眼睛。
餐廳負責人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只能儘量先安慰他,並打電話聯絡救護車,誰知說了沒兩句,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