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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出乎陳冠東意料的是,他這個一直在修煉鬼道的魂魄竟然還鬥不過一個剛死的鬼。而陳漁雖然想置我於死地,卻不想傷害無辜,所以就把陳冠東給困在了草堆裡。也許是陳漁剛才動用了太多的力量,捆綁陳冠東的力量消失了,他這才得以回來。

看著狼狽不堪的陳大帥,我心裡又是感動又是內疚,如果他答應了陳漁的要求,我想我現在可能已經成了某棵樹下的冤魂了reads;。我走上前拍了拍陳冠東的肩膀說:“好兄弟,是我連累你了。”

陳冠東壓低了鴨舌帽,酷酷的說:“如果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就給我買身新衣服,買一頂鴨舌帽。”我發現他現在雖然灰頭土臉的,可沒有哪一種時候的他比現在更帥,我忙點頭說好。

這時大師笑嘻嘻的說不用麻煩的,用紙畫一個燒掉就行了,現在道觀需要重建,各處都是要花錢的,哪有多餘的錢給鬼買衣服啊。

我那個汗啊,大師真他媽的摳。

陳冠東冷冷的說:“你如果能畫出最潮流的款式,儘管畫。”說完就說累了,要去睡覺了,留下我和大師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很久以後,大師有些啼笑皆非的說:“你這鬼兄可真有意思,死了那麼久了還想著要最新款的衣服,他哪裡曉得啥樣子的是最新款的?”說完他就打了個哈欠,轉身往我房間走了去,說:“困了,睡覺去吧。”

我心裡暖暖的,大師和陳冠東都選擇去我房間睡覺,肯定是怕陳漁再來傷害我,畢竟這傢伙厲害的很,都能夠躲過大師的靈覺,在道觀裡來去自如了。好在他只是想對付我,不然整個道觀都會雞犬不寧。

回到房間,我有些納悶的問大師,陳漁咋這麼厲害呢?

大師看了陳冠東一眼說:“可能姓陳的都是變態吧。”我真是被他搞得哭笑不得,都啥時候了還跟我開玩笑,不過下一刻他就一臉嚴肅的說,以他的猜測來看,這個人很可能是死了以後記起了前世的事情,恢復了前世擁有的能力,所以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現在是誰,那身體又被人拿去幹什麼了。

這時陳冠東也開口說的確如此,因為陳漁和他說的話就是差不多的意思,只是他覺得這種事情有點荒唐,所以並不相信,現在再想想,發現也只有這個解釋合理了。

原來陳漁跟陳冠東說的是他的靈魂只是暫時的寄宿在這一世的身體內,而他的主要任務就是等待他老大的出現,與其一起把邪惡的屍兄給剷除掉。

屍兄屍兄,又是屍兄。這屍兄到底是誰啊?還有,既然是兄,那是不是代表還有個弟或者妹啊?還是說這是別人給他起的代號?還有,如果真如大師所說,通靈鬼讓我看到的並不是自己的前世,而是受背後之人操控的話,那背後之人該有多厲害?想到這,我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搗毀這個組織,看看那人的真面目了。

只是還有一點我不明白的是,陳漁為什麼會一口咬定我是屍兄,我的身上和那個人難道有什麼相似之處?這一切問題盤桓在我的腦海中,找不到答案。我狠狠打了打腦袋,告訴自己不要再多想了,因為我不希望自己再被那些沒有答案的問題弄得心不清淨,這於修道的我沒有任何好處。

只不過當我正要睡著的時候,大師突然把我拽了起來,說:“有情況。”

我看他和陳冠東一臉嚴肅的樣子,也沒多問,就跟著他倆快速朝著觀外衝去。

今夜的道觀十分的安靜,然而道觀外的半山腰上,正上演著一場如火如荼的大戰。

月光下,溫雅烏髮半綰,用一根桃木簪子束著,整個人有一種和平時不一樣的韻味兒,她青色旗袍上的朵朵碎花在月光下流動著淺淺的光輝,襯得她整個人仙氣逼人,然而,此刻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雙靈巧的青蔥玉手。我看到她的手好像在彈古箏一樣,明明動作溫柔,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