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府上,白玉娘欲言又止的看了自家小弟一眼,寇立給了對方一個安心的眼神,這才在稟告之後入府。
這府邸足有十來裡,內裡裝飾極為豪華,白玉為階,每隔數丈還有翡翠雕像,簷下珍珠為燈,三人走到一處宮殿前,白玉娘便對著一位女官小聲道:“雲姐姐,麻煩通知一下娘娘,我弟弟有要事稟告。”
“娘娘心情正差,此時怕不是好時機吧,”那貌美女官擋在門前,皺眉道。
寇立心中一動,目光掃過,只見這雲女官看向自家老姐的眼神中,有一種隱約的撕逼感,頓時瞭然,這女人不是什麼好鳥。
“雲仙官,你若是不讓我們進去,怕是會誤了大事,”寇立淡淡道。
“大事,哼,你這奴隸也配跟我說話!”雲女官柳眉一豎,將女袖一拍,剎那間一道金光飛出,往寇立胸口撞去。
“啊!”白玉娘面色一慌,剛想出手,卻見寇立手上同樣打出一團金光,擋了回去,並把對方打的退了三步。
“《金鯉訣》,還是第四層,好啊,小賤人,你居然私自傳授功法給你這弟弟,你完蛋了!”
這一下,不用寇立再說,那雲女官便就像是中獎似的,二話不說,直奔殿中。
沒過多久,便有兩個氣勢強大的仙官走出,一步三丈,不過片刻就到了寇立身邊。
“娘娘要見你。”
白玉娘面色慘白,而寇立面色不變,當即走了進去。
殿中主座上坐著一位美婦人,頭戴五色寶簪,身披霞帔,手上帶著幾個寶戒指,而在他右手邊,坐著一位大胖子。
這二人的氣勢之強,幾乎充斥著整座大殿,青霓娘娘斜了白玉娘一眼,龐大的壓力讓白玉娘當場跪下。
“玉娘,你是本宮貼身的婢女,應該知道島上的規矩,私傳功法,輕則車裂,重則奪魂煉魄,打入畜生道。”
“請娘娘恕罪,”白玉娘面如土色,身子顫抖,背後一箇中年仙官張口欲說什麼,卻被那胖子眼神止住。
“娘娘,此事跟我姐無關,具是小人一人所為,”寇立朗聲道:“可否給小人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立功,你能立什麼功?”青霓娘娘換了個姿勢,冷笑一聲,龐大的氣勢撲面而來。
寇立面色一凜,連忙運轉《金魚訣》第四層心法,一層金鱗從體表浮出,二話不說,丟出幾個錦囊,錦囊口子化作一團晶光,顯出一個老嫗的影像,朝著青霓娘娘擺下。
“老身蚌嫗,見過小主人。”
“蚌婆婆,你沒死!”青霓娘娘直接站起身來,滿臉驚喜。
“不僅老身沒死,還有族人,”蚌嫗老手一揮,背後自然浮出數以百計的珠精,有男有女,均是天生妙質,脫離凡俗。
青霓娘娘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蚌嫗便將戰場上發生的事解釋了遍,又道:“我們被妖法攝出,靈體幾欲消散,老身便拜託這位小兄弟,去百里外的老家,那裡有我族一隻千年老蚌精的遺蛻,能庇佑我等殘軀,還望小主人看再老身面上,萬勿責怪這位小兄弟。”
青霓娘娘此時早已欣喜至極,哪還有半點之前的冷臉,笑容滿面,“這小奴隸功勞極大,本宮哪裡會責怪他,功大於過,便有賞。”
白玉娘心中激動難以言說,‘我這弟弟真是有本事,居然將娘娘最喜歡的蚌妖一族救出,娘娘若不定一喜之下,賜予小弟一個出身!’
雲仙官見狀面色一黑,下意識的道:“娘娘,這對姐弟違反宮規,若是被島主知曉,怕是會有大麻煩。”
青霓娘娘面色微變,心中生出一絲惱意,喝道:“怎麼,你覺的本宮話說錯了。”
雲仙官下的匍匐在地,顫抖道:“小婢不敢。”
那一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