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藉著西侯的民意送上這份奏摺,好動搖皇權,乘機謀反。
我心裡清楚,西侯的城府絕對是深不可測,他步步為營,每一步都安排地那麼謹慎,幫這樣一個人的忙,等於是在將珠華推入更黑暗的深淵,可是,我不在乎。
“啊!停!停!要死人了啊!”灸舞忽然猛叫出聲,周旁宮女強忍笑意,憋勁不夠好的已捂嘴偷笑起來。
我回神,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掐在灸舞的傷口上,明明剛才還在為他抹藥來著。
心虛了一下,我振振有辭道:“鬼叫什麼!你活該,自己要和人打架來著!”
灸舞哪肯服我,吼道:“有你這樣上藥的麼?給人上藥,自己竟然發呆!你……”
我不理他,把另一瓶藥倒進湯匙,乘他張大嘴衝我吼的時候一把塞進他嘴裡:“吞了!”
灸舞臉色驟變,想那藥黑糊糊的,聞起來就一股子怪味,吃進去一定更不好受,瞧,他臉都綠了,罪過。
“惡,這什麼東西!”
“內服的藥,聽太醫說很補,是拿千年蜘蛛和毒蠍的屎熬成的,你好福氣呵。”我好笑地看著他。
他臉更綠了,瞪著我道:“你確定我這些傷真是打架打出來的麼?我怎麼總覺得,是你趁我喝醉的時候故意把我打成這樣的。”
“我有空!”我用力又塞了一口,吃死你!
趁他震撼在藥味無法回神的時刻,我一勺接著一勺,也不顧他臉色越來越難看,三下兩下把整瓶藥都送進他嘴裡,待完事了,我把藥瓶一扔,看著他痛苦捶胸,就差沒口吐白沫的狼狽樣,笑容越發得意張揚。
轉過身,玩弄起藥瓶,正琢磨著接下來要怎麼整他,忽聽半帶笑意地問我:“傾城,我們有多久沒這樣打鬧過了。”
我怔了一怔,回身正撞進他熾熱的目光中:“應該,好久好久了吧。”
宴請四侯4
好像從他帶我去民間玩的那個七夕起,我們就沒再這麼輕鬆地打鬧過了,雖然偶爾仍會拌嘴玩笑,可畢竟,彼此之間發生了太多事情,那些無憂無慮的歲月已太遙遠,太陌生了。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醒來,心情好了不少,莫非,是昨天打了一架的緣故?”他雙手環胸,做冥想狀。
我白他一眼,冷笑道:“果然,你是個討打的人。”
他傲然地挑挑眉:“你這麼說,我越發懷疑昨天是你打的我。”
我作勢要往他嘴裡送藥,不想他竟一把抓住我的手,將我整個人拉進他懷裡:“傾城,昨晚喝醉後發生的事,我全都不記得了。”
我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沒頭腦地回他:“不記得就不記得,幹嗎抱我!”
“但有一件事,我記得很清楚。”
我忽然有些緊張:“什麼。”
“我……”他動了動,把唇緩緩移向我的耳邊,我怔住不知該如何反應,只感覺到他的呼吸,如熱浪般滲進我的面板深處,“我、不、告、訴、你。”
他嘿嘿一笑,又說了一遍:“我不告訴你!”
“你耍我!”我狠拍一計他的肩膀。
他忙躲開,得意地道:“告訴你就成功不了了,呆會我就去告訴那女人。”
我不滿意地哼了一聲:“告訴太后,不告訴我?”
“以前,我把事情想地太複雜了,這一點也不像我灸舞的風格。”他勾勾唇角,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我佯裝不屑道:“你的風格?霸道不講理的風格?”
他挑挑眉,捏住我的臉蛋亂蹂躪:“就是霸道不講理了,你能怎樣?”我忙著要把他的手掰開,他笑得越發燦爛:“怎麼,怕被我毀容沒人要,沒關係,我委屈下要你,不礙事兒!”
“死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