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人那裡,在一旁找了個高腳凳,靜靜地坐著看他們打。
見她過來,兩人頓時收斂很多,寧靖眉頭皺起,責備地問:“你怎麼過來了?外套也不披上,感冒了怎麼辦?我在這邊玩一會兒,你和蘇遇他們一起聊聊天,一會兒就過去陪你!”
她伸出胳膊來環住寧靖的腰,將臉埋在他胸下,慵懶地磨蹭著,撒嬌道:“不了,蘇遇那廝玩遊戲老是讓著我,若是不讓又玩不過他,真沒意思,我好久沒打過檯球了,手都生了,剛好練練。”
一局正巧終了,陳培將球杆扔在桌上,摘下手套,站在寧靖旁邊,嫵媚地撩了下秀髮,風情萬種地道:“你們玩吧,我累了,先回去了。”
沈年華將頭抬起,從寧靖懷裡出來,笑著客氣道:“才十一點多吧,不再玩會兒了?”
陳培嘴角一撇,似笑非笑道:“我明天還要加班呢,哪像你這麼好命,還在學校讀書!”
沈年華眼睛一眯,心思到底不夠,差點就將她假造學歷證書的事說了出來,她以為她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想她是最早認識陳培的,對她底細不說知道的一清二楚,也知道她高中沒念完就休了學,那麼她在公司裡那張全日制院校大學本科學歷證書是從哪裡來的呢?不用想也知道。
她笑了笑,也不勉強,只說,“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陳培被她笑的心頭一跳,總覺得她好像知道什麼,有些拿不準,就轉過頭去不再看她,眼睛直勾勾地望了寧靖一眼,手中不知何時拿了石粉,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手指頭,彈了彈手指,將石粉放回到球桌上,扭著腰身,一搖一擺地回到座位前。
她並沒有坐下來,而是下半身不動,腰部緩緩下壓,動作緩慢地拾起沙發上的外套,這個動作使得她短裙下的風光若隱若現,沈年華此刻被寧靖抱著視線被擋,沒看見她這一動作,寧靖卻從頭看到尾,喉結不住地滾動,心中感嘆,“好一個騷|女人!”
待陳培往出口走,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又斜斜地飛了他一眼。
他心中一動,當下就放開沈年華,輕聲哄到,“她一個女孩子這麼晚回去很不安全,我去送送她。”
沈年華連忙拉住他,“老寧,你今天喝了那麼多酒,不能開車!”
陳培聞言身體頓住,側著轉過身推辭道:“不用了,我也沒喝多少,不用送了!”
她有些不勝酒力地輕撫高聳飽滿的胸|脯,身體輕搖,微微一歪,恰好往寧靖那方向倒去,寧靖連忙伸出一隻手來扶住她,另一隻手將沈年華放開,騰出來摟住她裸|露在外的胳膊。
陳培不胖,但也不瘦,屬於豐腴型的女人,身上都是肉,偏偏臉生的不大,加上會穿衣打扮,儼然一個唐朝美人形象,有種渾身上下無處不是膠原蛋白的感覺,那麼多濃厚的化妝品都沒將她折騰的蒼老,反而為她添上幾分成熟女人的風味,不得不說她底子很好。
陳培也順勢倚在寧靖身上,掙扎著要自己走,又因喝了酒身體不穩屢屢倒回寧靖懷裡。
沈年華在寧靖將她放開而且扶陳培時心裡就一涼,失落歸失落,該做的還是要做的,見別的女人靠在自己男友懷裡,相信沒有一個女人能有好心情。
她惱陳培的同時,心中更惱寧靖抵擋不住誘惑,她人還在這,這兩人就當她面這樣了,以後還不知道怎樣呢。只是旁人來搶自己男友,萬沒有拱手讓人的道理。
她強迫自己暫且不去想太多,笑著扶住陳培,將寧靖隔到一旁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好言道:“你喝了這麼多酒,一個人回去確實不放心。”她朝寧靖道:“蘇遇簡櫻還在呢,總不好你走了留下他在,這裡離她住的地方打車不過十幾分鐘的路,我送她回去好了。”她笑容更深了些:“你一個大男人,這麼晚送一個女孩子回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