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笑勾的心癢癢的,這樣的她就像一朵雨中的白蓮,惹人憐愛。
已經快一年了,他都一直把心思放在工作中,完全沒有找女人,正值血氣方剛的時候,被她這樣一勾,心底的邪火騰一下就上來了。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沒差,意志力再強的男人,在遇到女人勾引的時候,都會失守。
正值夏季,身上衣服本來就穿的單薄,寧靖褲衩很明顯撐起了帳篷。
他有些尷尬地推開她,“陳培,你別這樣。”
陳培卻拉著他的手,從自己的裙襬下面伸了進去,將他寬大的手掌覆在自己兩腿之間最柔軟的地方。
寧靖手一摸到那裡,就發現裡面已經是汁水氾濫的不成樣,手隔著她的小內褲就捅了進去,捅的她渾身一顫,嚶嚀一聲,整個身體軟了下來。
她也已經很久沒有做過,期間因恨寧靖和沈年華,又因工作緣故,和幾個客戶做了幾次,可也是露水姻緣,一夜情或幾夜情的那種,頻率並不高,下面早已癢的像螞蟻啃咬一般,急需要寧靖闖進去橫衝直撞一番,給她通一通。
寧靖在粗糙的指尖在裡面轉了一圈之後,突然就拿了出來,抽出紙巾擦了擦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陳培呻吟了兩聲,被他看的突然就叫不下去了,嚶嚀一聲,坐回了床上,淚盈於睫哀怨地看著他。
他笑著說:“陳培,你就只會用這樣的方式留住我嗎?這樣的方式是留不住我的。”
陳培彷彿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扇了一巴掌,臉羞惱的通紅,咬著牙憤恨地說:“寧靖,你會後悔的!”
寧靖臉色一沉,“陳培,你聰明的話,就知道應該安安靜靜的過你的日子,不要想一些你不該想的東西。”
陳培冷冷一笑,淡淡地用漂亮的手指彈了彈手背上的淚珠:“寧靖,如果我天天去你公司鬧……你覺得你這個總經理的位子還能坐得穩嗎?”她慢悠悠地說:“寧靖,你要知道,不論我做什麼事,都是你逼我的。”
寧靖陰沉著臉色,突然笑開了,起身揉了揉陳培柔順的短髮,“走吧,照顧了我一個晚上,到現在連早飯都沒吃吧!”
他開啟房門,換了鞋子,牽著她離開,就像當初牽著沈年華的手。
他大步走在前面,陳培踩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在後面艱難的跟著。
她突然用力甩開他的手,“寧靖,你什麼意思?”
寧靖撒嬌一樣地笑著說:“你不餓啊?我一早上沒吃東西,餓死了,快走,我帶你去吃好東西!”說著就拉著她坐上自己的車。
她繫好安全帶,淡淡地說:“這不是某人的專坐嗎?怎麼?捨得讓我坐了?”
她順手翻著車上的一些碟片,裡面都是一些老牌的搖滾樂隊,隨手一扔,寧靖臉一黑,又笑了,眼底閃過陰沉的神色。
只是表面上兩個人都裝的若無其事,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沒有威脅,沒有爭鋒相對。
陳培突然問:“中秋節快到了,你打算怎麼過?”
寧靖一愣,心裡忽然就想起了沈年華。
往年他一直和她一起過中秋節,兩人開著車到南湖邊的石頭上坐著吹風,啃著月餅彈著吉他。
有一年正值週末,她在他的勸說下趕回家過節,上午他送她到的機場,晚上的時候就一個人落寞回來,他站在機場等了她好幾個小時,才看到淚流滿面失魂落魄的她,她抬眼無神地看著他,衝進他懷裡緊緊抱著他,安然睡去。
後來他問她怎麼回事,她卻死不開口,後來問的急了,她才說:“就是……看到別人一家人過節,自己卻像個客人一樣坐在那,好多餘哦。”
他隨口道:“你呢?”
“我?我回家啊!”陳培開啟了音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