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嘆了一口氣,道:“其實真正擔心的,倒也不是他們。”
柳長街道:“不是他們是誰?”
胡月兒道:“是個女人。”
女人真正擔心的,好像總是女人。
柳長街立刻問:“那七個人中,也有女人?”
胡月兒道:“只有一個。”
柳長街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胡月兒道:“是個假女人。”
柳長街道:“真女人都迷不住我,假女人你擔心什麼?”
胡月兒道:“就因為他是假女人,所以我才會擔心。”
柳長街道:“為什麼?”
胡月兒道:“因為真女人你見得多了,像他那樣的假女人,我卻可以保證你從來也沒有見過。”
柳長街的眼睛已眯了起來,只要女人,無論是真是假,他好像總是特別有興趣。
胡月兒斜盯著他,冷冷道:“我很瞭解你,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不管是真是假,你看見都免不了要動心的。”
柳長街道:“哦!”
胡月兒道:“只要你一動心,你就死定了。”
柳長街道:“你要我不看他?”
胡月兒道:“我要你一見到他,就立刻出手殺了他。”
柳長街道:“你剛才好像是要我第一個出手對付唐青的。”
胡月兒道:“不錯。”
柳長街道:“你要我一次殺兩個人?”
胡月兒道:“殺兩個還不夠。”
柳長街又笑了笑,只不過這次苦笑。
胡月兒道:“我剛才只說了六個人,因為另外的那一個,很可能根本就不是人。”
柳長街道:“不是人是什麼?”
胡月兒道:“是條瘋狗。”
柳長街皺眉道:“打不死的李大狗?”
胡月兒點點頭,道:“就因為他是條瘋狗,所以根本就不要命,就算明知你一刀可砍在他腦袋上,他說不定還會衝過來咬你一口的。”柳長街嘆道:“被瘋狗咬一口的滋味也不好受。”
胡月兒道:“所以你一出手,就得砍下他的腦袋,絕不能給機會讓他纏住你。”
柳長街道:“似乎我一出手,就得殺三個人。”
胡月兒道:“三個人並不多。”
柳長街道:“只可惜我只有兩隻手。”
胡月兒道:“你還有腳。”
柳長街苦笑道:“你要我左手殺唐青,右手殺瘋狗,再一腳踢死那個女人?”
胡月兒道:“我說過,你絕不能給他們一點機會,但我也知道,要你一下子殺死他們三個人,也並不是件容易事,除非你的運氣特別好。”
柳長街道:“你看我的運氣好不好?”
胡月兒道:“很好,好極了!”
柳長街眨了眨眼,道:“我運氣是幾時變得這麼好的。”
胡月兒嫣然一笑,道:“從你認識我的時候開始,你的運氣就變好了。”
她忽然又問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能用腳發出去的暗器?”
柳長街道:“好像聽說過。”
胡月兒道:“你有沒有腳?”
柳長街道:“好象有。”
胡月兒道:“好,這就夠了。”
柳長街道:“這就夠了?”
胡月兒道:“我正好有那種暗器,你正好有腳。”
從腳上發出去的暗器,通常都很少有人能夠避得了的。
胡月兒又道:“你的出手並不慢,再加上腳上的暗器,同時要殺三個人就已不是件困難的事。”
柳長街道:“可惜那種暗器我只不過聽說過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