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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部分

沈漁搖頭道:“不是一回事。比尚書府門第高的府邸再多;也不於咱麼的事。二房大老爺如此謙和待人;人品可親可敬。就是白糧那邊的差事;今年也是託了這邊的人情;才這般順當入庫;要不然不知要被盤剝去多少銀子去。”

沈環道:“這邊幾位長輩是不錯;我跟著三哥那邊住了幾日;吃穿沒有不周全的。只是瞧著這邊下人有些不對勁;除了三哥院子裡的還有西院看屋的;這府裡好像沒有其他小二房的下人。小長房與小三房的下人又是沒分開的;為何小二房的下人單分了出來?倒像是兩家人過日子?”

第三百五十七章 端倪可察(二)

東宮;小校場。

壽哥披著毛皮大氅;拿起一支羽箭;搭在弓弦上;對著四十步開外的靶子射去。

“嗖”箭落在靶上;卻是在紅心外;箭尾顫個不停。靶子上還有先前射的幾支箭;位置不同;有三支在紅心內;其他幾支;雖在紅心外;也離紅心位置不遠。

“這才多少日子;就手生成這樣”壽哥將手中弓箭往旁邊一個小內侍懷中一丟;揉了揉手腕;話雖這樣說;臉上卻難掩得色。

旁邊站著兩個錦衣衛;一個圓臉的笑道:“殿下一個多月沒來校場;卻一支沒有脫靶;真是天賦英才……卑職就是日日開弓;成績還趕不上殿下。”

另一人道:“就是;卑職與張會弓術;在同僚中算中等的;卻是遜了殿下一大截。”

壽哥瞥了他們兩個一樣;道:“不用在孤跟前自謙;孤曉得你們在公侯子弟中;也算是上等的了……”

這圓臉侍衛正是張會;另一人是太皇太后侄孫周時。

東宮當值錦衣衛中;這兩人不僅年紀小;都是活絡性子;就投了壽哥脾氣;常帶在身邊。

上個月因壽哥教訓國舅府姻親;引得張國舅進中宮殿告狀;引得張娘娘懲戒東宮諸人;除了內侍外;侍衛也沒有落下。只是到底張皇后沒有糊塗到家;內侍是家奴;打死不論;錦衣衛卻是功勳後裔;後邊牽扯的多了;不過是賞二十板子小懲大誡。

東宮雖礙於孝道;沒有攔著張皇后教訓丨東宮諸人;不過在病重卻是對東宮諸人賞賜不斷;倒是趁機攏了不少人心。

即便之前有在心中埋怨東宮任性;使得眾人遭受池魚之殃的;也將怨氣轉到張皇后身上去了。

這這些年宮裡暗潮湧動;外頭聽得到不過是零星半點;宮裡傳的卻是有鼻子有眼。稍微訊息靈通些的;耳朵裡都聽過一、兩句。

聰明些的;只當自己是聾子瞎子;不聰明的;少不得多問個一句兩句;心裡瞎琢磨一番。

這周時就不是個聰明的;在壽哥跟前不敢胡言亂語;等到陪完壽哥練箭;回到值房時;卻是忍不住對張會道:“聽說建昌侯那邊尊金太夫人吩咐接了不少姻親家的閨秀進京;欲行彭城伯夫人舊事……這般急迫;莫非那些傳言並非空穴來風;若是如此殿下真是可憐……”

張會瞪大眼睛;忙走到門口;四下裡看了看;眼見無人才鬆了口氣。

實際上也是他過於小心;皇城裡另有錦衣衛值房;東宮值房不過兩間;平素裡吃茶小憩。

“我的親哥哎;你倒是什麼話都敢說?要是有一句半句傳到娘娘耳中;可是要命的事……”張會帶了緊張道。

他雖素來膽大;可也曉得君臣忌諱;進宮前又是被祖父與胞兄耳提面命;囑咐了又囑咐的;反倒是周時;因是外戚子弟;宮裡有太皇太后做靠山;平素大大咧咧。

周時壓低了音量道:“我又沒有混說;宮裡的老人;誰不曉得一二?這世上又哪裡有一手遮天的事呢……只是可憐南內那位;也是鳳身呢……”

張會忙站了起來:“周大哥沒吃酒怎麼就醉了?這些話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