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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他兄弟一心惦掛著桑瓊的傷勢,腹中雖飢,卻哪裡吞嚥得下,雙煞立即施禮致謝,梁金虎道:“謝謝紫姑娘,我兄弟著實不累,此刻也吞嚥不下,紫姑娘連日勞累,還是請歇息去吧!”

紫燕輕聲一嘆道:“賢昆仲義氣幹雲,實令人欽佩,不過,桑公子既蒙義父著手療治,必能手到傷愈,二位儘可放心,而且,這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我們姊妹亦商定輪班守護,雖說在天壽宮中不慮有他,玉妹亦已傳令宮中戒嚴,二位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一個人總還是身體要緊!”

雲嶺雙煞經不住紫燕婉言相勸,一番好意,情面難卻,只得強抑心頭焦灼,進篷稍歇,只是,雙煞僅僅灌了幾杯酒。吃了幾個饅頭,急匆匆的又回至怪屋門前守候。

誰知,從晨到午,午時又到黃昏。怪屋中仍然靜悄悄的,石門絲毫不見動靜。

這時,正輪到歐陽玉兒陪伴雲嶺雙煞,她似乎較雙煞更焦急,竟盤坐在石門前,默然垂首,一語不發。

起更時分,怪屋石門終於“咿呀”一聲開啟,歐陽玉兒頓時緊張得跳了起來,粉臉慘白,惶恐萬分地凝注著門內。

眨眼間,歐陽天壽從門內一跛一跛緩緩地走了出來,他那原本碩壯偉岸的身軀,忽然變得有些慪樓,左腳就顯得更跛了!

而且,原本棗紅的臉色,此刻卻黃蠟蠟的,盈滿粒粒汗珠,宛如大病初癒般,晨間進房前那股不可一世的逼人威勢,此刻已然消失無蹤,前後竟判若兩人!

歐陽工兒一見,心痛如絞,熱淚籟籟滾下粉腮,一時間竟渾忘了桑瓊的傷勢,急急上前攙扶,口中異常悲痛地叫了聲:“爹!……”再也難以成聲。

歐陽天壽順手將石門閉上,一手卻已搭在玉兒肩頭,極似若無人攙扶,此刻已難以舉步,但他卻回首掃了另一旁驚極呆愣的雙煞一眼,冷冷地道:“三天內,希望他不至受到驚擾……”

短短一句話,歐陽天壽就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般,聲音也失去了以往的鏗鏘,虛飄飄的,一語未畢,已然微微喘息。

可是,就這一句話,已說明了大功告成,桑瓊三天內只要不受到驚擾,立可痊癒。

雲嶺雙煞頓時心花怒放,早日對歐陽天壽的疑慮,也隨之煙散雲散,他倆本是心胸磊落之人,當即雙雙往地上一跪,拜了下去,齊聲叫道:“愚兄弟叩謝宮主!

歐陽天壽似感意外地一怔,但他仍不屑地冷冷一哼,任由歐陽玉兒攙扶著一跛跛的離去。

口口口

三天!說快不快,說慢不慢,一晃眼也就過去了,只是,在這三天中,雲嶺雙煞心中雖急,人卻疲累不堪,因為他們為了防止桑瓊受到驚擾,深恐功敗垂成,竟不顧四燕的規勸,夜以繼日地守在怪屋門口,絲毫不敢輕敵。

照說,一個常人,三天三夜不睡,亦非難事。何況雲嶺雙煞還有一身精純內功。然而,雙煞在趕運天壽宮途中,為了要抑止桑瓊心胸澎湃氣血,真力耗損太多,再經這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苦熬,實力精疲力竭,幾達脫力狀態。

但他兄弟二人,滿腔忠義,仍然強行苦守。

這是第三天夜裡,也是最後的一個晚上,歐陽玉兒與三位姊姊也陪伴雙煞,守在怪屋前,她四人倒不是害怕宮中會出事,而是熬不過這漫漫長夜,準備天明時,迎接痊癒而出的桑瓊。

“咚!咚!”

宮中三更剛剛敲過,忽然一盞宮燈,從院門晃了進來,臨近方看出,原來是豔琴身邊婢女,換言之也就是侍候歐陽天壽的小婢。

只是,她這般時候到此何事?

歐陽玉兒待要相訊,那小婢已發話道:“婢女奉宮主之命,傳四位姑娘速往迎鳳閣答話。”

四燕一聽,歐陽天壽子夜相召,更覺有異,卻又不敢不去,歐陽玉兒遂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