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滄怒哼道:“一次就夠窩囊了,還能有下次?”
桑瓊見他氣惱之狀,險些忍耐不住笑出聲來。
韓東滄耳目甚靈,霍的回頭,厲聲叱道:“郭魁,有什麼可笑的?”
桑瓊忙躬身道:“小的沒有笑,小的是——”
韓東滄叱道;“是什麼?你說!”
桑瓊靈機一動,急忙從腰間解下“飛龍劍”,雙手奉上,恭敬地道:“小的是想陳報堂主,雖然那丫頭被她逃脫了,這支桑瓊小輩的佩劍,卻是堂主夢寐以求之物,堂主今日生擒桑瓊,又奪獲此劍,論價值,強過那丫頭百倍不止。”
韓東滄接劍在手,略一把玩,臉上怒容頓失,仰面哈哈大笑,道:“郭魁,難得你今大竟這般機靈,若非你提起,本座險些忘廠這柄飛龍神劍,哈!哈哈哈哈!”
笑罷,將劍系在自己腰間,得意洋洋地又道:“很好!方才巡護第二舵舵主‘黑樵夫’何大剛因公殉職,本座正在考慮繼任人選,郭魁,算你運氣不錯,以後好好幹,聽見了麼?”
桑瓊慌忙躬身施禮,道:“多謝堂主提拔!”
韓東滄揚聲大笑,揮揮手,翻身跨上了馬背。
桑瓊與郝休各執馬韁,步行相隨。
矮叟韓東滄忽然問道:“你們沒有準備馬匹麼?”
郝休微微一怔,連忙陪笑道:“堂主在此,屬下等不敢乘馬,只能步行追隨左右。”
矮叟韓東滄搖頭道:“不必,老大生平最厭虛禮,由此返宮路途非近,沒有坐馬怎好趕路,快去準備兩匹馬來。”
郝休實在不知道應向何處索取馬匹,不禁大感為難,桑瓊見機接道:“柳舵主,既然堂主吩咐,你我也不必費事另去備馬了,何不將那兩隻木箱移到託人的馬上,咱們合乘一騎,早些追隨堂主動身要緊。”
郝休忙道:“如此甚好,請堂主先行,屬下等隨後就趕到。”
矮叟韓東滄忽然神秘的笑道:“也好,老夫且緩緩走著等你們吧!”一抖絲韁,當先馳出村口去了。郝休和桑瓊急急動手,將一匹馬上的木箱,移併到另一匹馬背上,空出一騎,準備兩人合乘。
郝休低聲道:“大哥,你坐前面,小弟坐後面如何?”
桑瓊道:“不妥,你扮的是女人,應該由你坐在前面,比較妥當些。”
郝休顯然不願,說道:“論職位,我是舵主,比你要高一級,理當由你坐在前面控韁才不致引人起疑。”
桑瓊卻道:“不!你身體臃腫肥胖,卻並不真正很重,坐在後面反而容易被人看出破綻,還是你坐前面的好。”
郝休還想爭論,但揚頭已不見矮叟韓東滄,只得滿心不願地先躍上馬背,催促道:“那就快些上來吧,別待韓東滄老兒走遠了,咱們不認識路。”
桑瓊應聲上馬,笑道:“不要緊,咱們慢些走,且把下一步驟商議定妥,初入山這段路我還略知方向。”
郝休不應,上身前傾,猛一抖緩,促馬便奔。
馬匹舉步太急,桑瓊又正說話,尚未坐穩,險些被”抖”下馬背去,忙不迭雙手一把抱住郝休的“柳”腰,輕呼道:“賢弟,慢一點,'奇+書+網'咱們還得商議後步呀!”
郝休頭也不回,問道:“商議什麼?”
桑瓊道:“後面馬上兩位假俘虜。一入阿兒汗宮,必被識破,難道咱們還能長遠冒充下去麼?”
郝休“哦”了一聲,道:“這個容易,咱們只求找到阿兒汗宮在什麼地方,誰還真想替他們幹這撈什子的舵主不成。”
桑瓊道:“可是等抵達宮內,咱們的身分便再也隱瞞不住了,屆時敵眾我寡,豈非羊人虎口?”
郝休輕笑道:“這些不用大哥擔心,只要找到魔宮所在,咱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