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大步上前,一把將何元慶提了起來,什麼也沒有問,“咋嚓”兩聲,竟將何元慶雙手中指一齊擰斷。
俗語說“十指連心”。那何元慶啞穴被制,雖不能出聲,錐心疼痛仍可感受,只聽一聲慘哼,滿臉肌肉扭曲,額上冷汗已滾滾直落。
飛虎辛東側然搖搖頭,沉聲道:“老三,照桑少俠的吩咐,先問他話吧!”
金錢豹辛倫笑道:“這是先替姑娘們出氣,同時也算‘煞威棒’,否則,小子那肯實說。”
左手一探,抓住何元慶的頭髮,厲聲又道:“姓何的,你聽見了沒有?等會問你的話,記住照實回答,若有半句虛言,仔細辛三爺一寸一寸活剝了你的皮。”
何元慶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只有連連點頭的份兒。
辛倫又道:“我再告訴你一句,想活就說實話,還有一線生機,你要是想玩花樣求死,那就更有得活罪好受了!”
何元慶滿面驚懼之色,又點了點頭。
辛倫猶不放心,先搜查他貼身內衣,證明並無致命之物,又捏開下顎,細細檢視,卻在何元慶右邊下牙盡根處,取出一粒內藏粉末的圓形小珠,冷笑道:“我就料到你們這批魔崽子會藏著鬼祟玩意兒,現在好啦,死心塌地答話吧!”右掌起落,拍開了穴道。
何元慶嚶哼出聲,垂頭喪氣跪在地上,喃喃道:“請問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實說。”
桑瓊和藹地問道:“你要鎮上開設臨江樓茶館已有多久了?”
何元慶爽然道:“大約四年左右。”
“是奉曹克武的命令,專司通訊聯絡的嗎?”
“不錯
“像臨江樓一樓的茶館,還有幾處?”
”龍溪鎮上只有一家。”
“另的地方呢?”
“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麼說,凡是外來同門欲見曹克武,都由你接待和聯絡安排了?”
“是的”
桑瓊淡淡一笑,問話忽然轉人正題,道:“你既身負重責,與曹克武的關係自非尋常,想必也知道他另外還有一個真正的姓名?”
何元慶一怔,搖頭道:“不知道——”
一句話未完,金錢豹辛他已經冷叱道:“好小子,你還敢硬嘴!”飛起一腳,將何元慶踢翻,從懷裡掏出一柄匕首,便想下手。
桑瓊急忙搖手道:“且慢,讓他把話說完。”
何元慶哭喪著臉道:“我真的不知道,凡有呈報事項,都尊稱為‘宮主’,他原本就姓曹……”
桑瓊注目道:“因何稱呼‘宮主’?”
何元慶吶吶道:“因為……因為……”
金錢豹辛倫揚起匕首,斷喝道:“快說?什麼宮的宮主?”
何元慶惶然道:“我……我不知道……”
“好【我倒要看你能硬到幾時。”辛倫匕首一沉,登時將他左腳腳筋挑斷。
何元慶猛發一聲慘叫,左腿一縮,連背脊也抽蜷成弓形,整個人都變了模樣,疼得滿地亂滾,哀呼不絕。
金錢豹辛倫冷笑道:“你再說一句不知道,辛三爺就把你四肢筋絡全部挑斷,叫你死活兩難。”
何元慶冷汗淋漓,顫聲道:“求你殺了我吧。我不能說,因為我還有妻兒在他們手中。
我若洩漏秘密,他們會死得更慘,求求諸位成全賞我一刀……””
金錢豹辛倫嘿嘿笑道:“賞你一力?哪有這樣容易,咱們偏要你活著受罪,看你說是不說!”匕首二次沉落。何元慶右腳筋絡又被挑斷,雙腿俱殘,痛昏了過去,又被辛倫用冷水澆醒。
歐陽王兒看得不忍,揮手道:“桑哥哥別再問了,殺了他吧!”
金錢豹辛倫忙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