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南和奶爸這兩個傢伙可沒到達我那種境界,奶爸還好一點,最起碼學校裡有妹妹讓他看,而浩南就比較悲慘了,每天跟著張進在操場上鬼混,時不時就會練練手腳,現在那些稍微有點後臺的學生一見到浩南就好象見到鬼一樣,有多遠跑多遠了。
我教育到:“浩南,你成天欺負這些小孩幹嘛?閒得慌就去體育館打打沙袋。”
浩南翻了翻白眼:“我這是在教他們做人的道理。年紀輕輕學人出來收保護費,他媽的,不知道死字兒是怎麼寫的!”
一說起收保護費我便想起在海州的時候,一個哥們兒帶著自己三個小弟跑去一間貴族學校們口敲詐勒索。
好容易逮著一個剛放學的小夥子,差不多有十六、七歲,三個人掏出小匕首在那小孩面前搖晃了幾下。那小夥子可不是一般的人,一見這光景竟然沒被嚇的尿褲子,而是扯起喉嚨喊了起來:“救命啊。。搶劫啊!”
後果非常嚴重,我那哥們很倒黴地被判了六年,說是持刀搶劫。後來被撈了出來,現在就跟著我,那個帶頭的男人就是奶爸。
一想起當時奶爸頭髮染得五顏六色,身體消瘦的就好象一根電線杆時的模樣,我還是忍不住狂笑起來。
奶爸不懷好意地看著我:“老大,你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只是想起以前的事罷了。”
短短几年時間而已,一個五十公斤都不到的男人竟然能長成現在這副模樣真是我史料未及的。
坐在班裡消停了沒有幾節課,那夥自稱是眼鏡蛇的男人又來了。這次的陣仗可真不小,那眼鏡蛇竟然帶著十多個膀大腰圓的手下魚貫進入了我們六班。
那眼鏡蛇一拍桌子,口中誕水亂噴地罵到:“他媽的,你們是不是當我眼鏡蛇是假的?告訴你們,誰敢不交這衛生管理費,明天就不用來上學了!”
雖然是下課時間,但是班中仍是一片安靜,就連我都在鼓弄著指甲鉗。這種靠收保護費過日子的小混混才是真正的流氓,成不了大氣候的。
眼鏡蛇可能見班中無人響應自己,一腳將一張課桌踢飛。課桌內的書向外飛出,正巧砸在埋頭寫作的許楠頭上。
我看出來了,由於考試將近,許楠已經完全被功課所淹沒,估計剛才眼鏡蛇說的話她一句也沒聽進去。
“哎呦!”許楠抱住了腦袋,抬起頭喝到:“你們是誰啊?”
我的眉頭皺成一條縫,心裡卻是很佩服她,看到對方有十多個人竟然也不害怕。
眼鏡蛇罵到:“他媽的,都給老子記好了,下午要是不把錢交到高三一班,有你們好看的!”說完,眼鏡蛇帶著他那票所謂的‘手下’走了。
我歪過腦袋,問:“張進,這傢伙什麼來歷?敢這麼光明正大地勒索?還是一個班一個班的要,這麼囂張的人,我以前在學校怎麼沒說過啊?上次那麼一鬧我都已經很煩他了,他怎麼還敢來啊?這間學校的人不可能都是軟骨頭吧?”
張進搖搖頭:“我哪知道,不過昨天我和一個哥們兒聊天的時候他告訴我,這個眼鏡蛇的大哥在天桓區似乎很有勢力。”
“天桓區?他媽的,這裡是青年區,老子說的算,什麼眼鏡蛇,下午你別來上課了,跟黑鬼要點人教訓教訓這小子。”可能是我的音量偏高,周圍的同學都用那種‘感激’的眼神看著我。
張進點頭:“那好,不過這種小混混就讓我的小弟去擺平好了。哪用麻煩鬼哥?”
我大笑著拍了拍張進的腦袋瓜:“哎呦,看不出嘛,你也開始收小弟啦?你他媽的啥輩分啊?”
許楠這時捂著腦袋走了過來:“夏宇。。謝謝你。”
我見狀連忙擺手:“你可別謝我,我只是小混混而已,看他不爽所以讓小弟去教訓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