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喝著果汁一邊看著她。
這小姐顯然被嚇得不輕,臉上的顏色已經有些蒼白。她拎著一個小包包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問:“不就是一件衣服麼?你至於發那麼大火麼?還把老子小弟給驚動了?”
那小姐站著不動,也不說話,然後我就聽到黑鬼在外面獅吼:“你他媽的倒是說句話啊!站在那兒幹嘛?裝清純小妹妹呢,還是扮處女啊?”黑鬼本來長的就很嚇人了,這時候臉一變更是駭人,那小姐被嚇得渾身一顫,眼淚忍不住就‘吧嗒吧嗒’往地上掉。
“老。。老大我不知道是你,你原諒我行麼?”那小姐帶著哭腔。
我罵到:“你他媽的,現在知道認錯了?剛才你不是很狂麼?請搞清楚一件事兒,你只是出來撈的。不是他媽的什麼千金大小姐。不就是那件破衣服被扯開線了麼?很了不起一件事兒麼?要我說,你他媽的就是犯賤!”
“老大,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那小姐懇求著。
我是不為所動的,花了錢出來當然是享受了,還他媽的給我撂臉子,幸好老子是黑社會的,如果不是那還不被人欺負死?
社會就這樣,誰錢多,後臺硬,誰就是老大,沒錢沒勢力沒人,就是他媽的廢物一個!
我不想跟她糾纏,叫到:“黑鬼啊,進來!”
“老大,怎麼處置這小妞?”黑鬼走進來問到。
“老子以後都不想見到她,也不希望她在別的按摩中心上班。”說完我起身走了,被這小妞搞的一點性慾都沒有了,我還不如去醫院看看我家的寶貝陳芸。
黑鬼咧開大嘴笑到:“你運氣還真不錯,得罪了我老大還能活著。”
那小姐尖叫:“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別急,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那個誰,去樓下把硫酸給我拿上來!”
“啊!”一聲尖叫在走廊間迴盪。
我不是心狠手辣,也不是滅絕人性。只是被人頂撞之後不去報復就好象一個小偷見到一個鼓鼓的皮夾子而不去偷一樣,心裡彆扭。
來到醫院,陳芸正氣鼓鼓地看著一本八卦雜誌。見我來了,就鬧小姐脾氣了:“你說,你是不是去外面找女人了!”
我笑著說:“哪有,今天辦正經事兒去了,剛辦完這不就抽時間來陪你了!醫院住的習慣不?不習慣就搬回家住!”
陳芸放下手中的雜誌說:“還好,就是太悶了,想出去走走透透風都不行,那醫生說我腿部受傷的面積比較大,最少半個月才能下床,悶死了!”
“別聽那些醫生胡扯,就算是感冒他們也能吹出個禽流感來,我陪你到院子裡走走吧,不然憋壞了怎麼辦!”我笑著將一旁的輪椅推了過來,沒辦法,誰讓這小丫頭的腿不能動呢?
今天的天氣還是很不錯的。四、五點鐘的太陽已經不那麼猛烈了,站在醫院的花園裡還能看到遠處高架橋上川流不息的車輛。
我說:“芸,下次不要再幹這種傻事兒了。不然我這個男人做的憋屈!”
陳芸不滿意地說:“你能為了我連命都不要,我為什麼不能替你擋一刀!你太大男子主義了!”
我正色到:“這又怎麼了?我天生就是大男子主義!你去問問,出來混的男人有哪個是小白臉?我不管,你下次要是再這樣,我就不要你了!”
“你敢!”陳芸大怒,死勁掐我的胳膊。出來混的女人終究還是女人,力氣怎麼可能跟我比?被我輕輕一握,她便動彈不得了。
她努努嘴:“好了好了,知道你力氣大了,好不好?”這還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寡婦蛇麼?如此的可愛,如此溫柔。
我蹲在陳芸的面前,看著她,笑著說:“放心,只要有我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