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印章下面都是“天地玄黃”四字,以陽刻方式存在,隸書,不同的是在中間還留著一片地方,分別寫著天、地、玄、黃四字,陰刻,篆體。這也就形成了四個大體相似,但各有不同的印章,這些何沐想不出來,都是黃大師的設計。
天印是給李文化的,地印給陳雪河,何沐的是玄印,蕭放的是黃印,李文化愛不釋手的撫摸著他的天印,又看了看其他幾方印章,連連感慨真是難得的藝術珍品。
何沐笑稱以後月月設計雕刻的第一款天地玄黃印就可以退出歷史舞臺了,公司不是有自己的圖書博覽館嗎,可以放進去供員工參觀膜拜。
說到張月月,李文化總算想起了正事:“哦,對了,我找你來就是要說月月的事。”
“他怎麼了?”
“他要結婚了。”
“啥米!”何沐噌的站起來,李文化如願看到了他驚呆的表情。
沒錯,張月月要結婚了,物件自然是張悅悅,兩人決定趁著沒離開學校就把這事辦了。
“他要不要這麼趕時間啊,畢業就結婚,也不再想想了?”
“月月的意思是結了婚,生活穩定了他就可以更安心的進行自己的藝術創作了,而且估計他也逃不脫小悅悅的手掌心,還是趁早從了她比較好。”李文化笑道。
“那我們要做什麼?”何沐問。
李文化道:“月月在京城除了大學同學也就咱們兩個老朋友,設計婚禮、挑婚紗、錄影這些肯定要幫著參與的啊,對了,還缺一個伴郎,是你上,還是我上。”
“我上的話會搶了月月風頭的,你上的話婚禮一輩子就一次,應該留下美好回憶,還是我上吧。”何沐嚴肅認真的說。
接下來,應李文化的同學們的強烈要求,何沐和這些天之驕子照了一個集體照,看到這些大學生肆無忌憚的笑著,拋著自己的帽子,何沐真想說一句年輕真好,過早的接觸社會好像讓他整個人都顯得老成了,其實他才二十四歲而已。
離開傳媒大學後,何沐李文化倆人直接去了中央美術學院,找到了正在籌備婚禮的張月月。
首先,何沐給即將為人夫的月月同學一個大大的擁抱,道了聲“恭喜,珍重”,然後問他張老師知道嗎。
“我哪敢瞞著家裡啊,爸媽同意了我才敢結婚的,之前我就帶悅悅回家見過父母,他們都很喜歡這個兒媳婦,前一陣聽到我要畢業就結婚的訊息後,也都很支援我。”張月月慢條斯理的說著,他還告訴何沐,張泉老師本來是希望他們回家辦喜事,不過張月月堅持要在京城辦,而且要在他們生活學習了四年的央美舉辦婚禮,他的老師包括校領導都對他給予了很大支援,院方答應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
儘管院方會提供婚禮場地,不過張月月要接待的不僅是自己的朋友同學老師,還包括那些看熱鬧的學弟學妹,即便沒有山珍海味的大餐,但就算瓜子飲料花生糖也是要花錢的啊,另外婚紗、戒指、婚禮錄影的花銷也都不是個小數目,即便省著點也得花個萬八千的,張月月表示這點錢他還拿得出來,不用花家裡一分錢。
張月月在同一專業絕對算是出類拔萃的,他的畫在圈子裡已經小有名氣,一張大尺寸的可以買到上千元,這些年靠畫畫也積累了一些積蓄,對於一個還沒邁出校園的學生,能把自己的畫賣出去,而且還能賣出不錯的價錢,張月月已經非常了得了,這也堅定了他要成為一個專業畫家的信念。
另外他的女友張悅悅也在大學期間積極打工兼職,在時裝設計領域積累了一點人脈,在年初她就已經正式簽約了一家設計所,跟在一位國內頂級服裝設計師身邊打下手,也是小有積蓄的。
兩人沒有立即買房的想法,只是租房子住的話,他們手上的錢完全可以應付這場婚禮以及兩人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