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一撐車箱蓋,雙腿閃電出擊,踹在了剛剛驗貨的兩人胸口,兩人炮彈般射出,撞到了一大堆的人;雒神雙手一提裝錢的黑皮箱,一提裝著軍火的大包,趁著所有人還在發愣、沒有反應過來或者哀聲慘叫的時候,右腳一蹬車箱蓋的邊緣,黑色風衣的下襬高高揚起,身化疾風,快捷的身形帶起一股狂猛的氣旋,俯身衝進了包圍的狼煙幫眾群中,骨折斷裂聲與哀呼慘叫聲響起的同時,人影如同破開的波浪般紛紛翻滾向兩旁,還硬生生以高速前進中的身體撞飛了幾人;把手中的皮箱和大包高高拋起,在面前的巨型陳舊機器上連踩幾步,竄上了半空,空中一個瀟灑的向右向後一百八十度旋轉,面朝被搶的雙方,穩穩的落在了機器的頂部,與此同時,先前拋起來的皮箱和大包也“啪”“啪”落在了雒神的左右兩旁。
太快了,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剛剛就像一道黑色的狂爆龍捲風吹過一般,皮箱和包沒了,人也不是倒了就是飛了,接著,黑色龍捲風在那高有三米的充滿了鐵鏽的機器頂上顯出了黑色風衣的瀟灑帥氣身影,快,快的就像鬼影般,轉瞬即失,一時間把他們都震住了。
雒神風衣飄飄的站在機器上,看著下面一群大漢猶如昨晚那群忍者一樣呆楞的樣子,心中不禁升起一陣自豪、驕傲,雒神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了,讓別人震驚的感覺。
現在雒神的心裡正在想著該怎麼處理下面的這些人,唉!真是難辦,自己到現在也就只知道他們有著軍火交易,還不知道他們有什麼罪大惡極的地方,像昨晚一樣殺掉吧!好象有點不妥當!看來,雒神遇到了難以決斷的事了。
狼煙幫的人終於清醒了過來,叫囂著把雒神所在的機器圍了起來,對未知的恐懼讓他們雖然手裡抓著砍刀,但是誰也不敢踏前一步,只是拿眼看著老大有什麼指示。
那四個外國人面色一變再變,驚駭之情表露無疑;許正鋒知道遇到可怕的高手,雖然對方把自己的錢與貨都搶走,使的他心裡十分驚怒,但也明白兄弟們衝上去也不過是多增添一些傷亡罷了,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意圖之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揮揮手,狼煙幫眾的叫囂聲立刻停了下來,壓了壓心中的窩囊氣,許正鋒走上前兩步,眯著眼睛,目中寒光大盛,盯著雒神沉聲質問道:“你是誰?兄弟,照子放亮一點,我們狼煙幫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黑吃黑的。”
“哈!”報以一聲冷笑,雒神以一種好笑的神情看著許正鋒反問道:“是嗎?哼!這些錢和槍支我都要拿走,我倒要看看你們狼煙幫的東西有多麼難吃!”
“shit!”那個叫基姆的罵了一聲,身後的兩男一女同他一齊快速地把手伸進衣服裡,掏出手槍來,剛想把槍指向黑衣人,空中便閃過了四道光芒,接著手腕一麻,劇烈的痛疼緊隨其後,手中的槍都掉到了地上;卻原來雒神對昨晚被手槍指著自己的腦袋記憶猶新,為了彌補自己遠距離攻擊的不足,他在白天的時候特地找了些鐵珠帶在身上,剛剛一見那四個外國佬拿槍出來,心中一緊,從口袋中立馬取出四顆鐵珠來,左右手如同虛影般各連揮兩次,四道流光幾乎不分先後的射了出去,擊中了他們四人的手腕,由於當時心中有點緊張,所以出手的時候重了一些,那四顆鐵珠幾乎把他們的手腕擊穿射斷,深深的嵌進了肉裡,鮮血狂冒,四人緊咬著牙,低聲冷哼著,臉部的肌肉由於疼痛而變的蒼白,並連連顫抖著,左手緊緊的抓著自己受傷的右手,額頭一下子爬滿了冷汗,眼中死死的盯著雒神,怨毒、震撼、驚懼、難以置信不斷的在他們眼中交替出現著,他們的心中在狂呼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許正鋒臉色蒼白的看著基姆四人,又回頭看看那高高在上、孤傲不群的黑衣人,心中的希望越來越渺小,原本以為到最後不行的話就用自己懷中的槍來解決問題,現在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