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轉了一圈,沒發現通道;“咕嚕嚕”的嘴角吐出幾個水泡,他靈活的像尾魚般向瀑布的另一邊竄去,當接近到了瀑布後面的水下巖壁後,他雙手抓著石壁上的突起處,頭左右轉動著,仔細的尋找著有可能出現的水下通道,一邊尋找,一邊慢慢的往上升著,可越往上升,雒神的眉毛就皺的越緊,身後的潭水被瀑布強烈的衝擊力衝擊的波濤暗湧,洶湧澎湃,要不是他緊緊的抓著面前的石壁,身體恐怕早就隨波逐流、“四處盪漾”了。
越往上,水流就越湍急,拉扯力也就越厲害,不過,雒神的失望也就越大,直到他浮出水面,到了瀑布急流的後面,也沒有找到前進的通道,可這。。這怎麼可能呢?難道真的是要攀上兩邊的懸崖才可以找到路嗎?
雒神的心中忍不住一陣居喪,臉上也一片黯然,抬起頭來看看瀑布後面被水氣長時間浸的溼透長出了滑膩的綠色苔蘚的石壁,上面天衣無縫的顯示出那是一整塊的石壁,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
十月份的天氣已經開始變冷,水也變的涼了很多,但比起以前來,這樣的寒冷簡直就是小兒科,雒神恨的牙癢癢的,心裡狠狠的詛咒著這些該死的日本人,拳頭狠狠的捶在巖壁上,最後,深吸幾口氣,冷“哼”一聲,眼中掠過一片堅決,不甘心的他又一個猛子扎進了水中,向深水中潛去。
由於一時大意,雙手放開了水下石壁的突起處,雒神剛入水,就彷彿被萬均壓砸機給砸中一般,被挾帶有萬均巨力的瀑布巨流給惡狠狠的砸進了水潭深處,直砸的他頭暈眼花,翻來覆去,身體更是上下波動,隨波逐流,到最後不知身在何處。
雒神緊憋著一口氣,沒有任何借力之處的他只能任自己的身體隨著洶湧翻滾的水流衝擊而下,十幾秒後,他再次來到了水潭底面,揮動著手臂勉強把自己的身體站穩了,然後搖了搖還有些發葷的頭腦,心中充滿了一絲慶幸,幸好這個潭水夠深,如果它淺的只有幾米的話,自己豈不是一下子就被砸到石頭上去了嗎!雖然自己的身體也許可以承受的起那種打砸的恐怖力量,可畢竟還是會消耗不少的體力,在這種緊要的關頭下,如果發生那種事,對自己來說,可就真的很不幸了。
當頭腦清楚了些後,他開始在除了瀑布後面的那片石壁的另外三面石壁上仔細探索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夠憋多長時間的氣?可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隨著他一步步一尺尺的圍繞著那些水面下的巖壁不斷往上攀升著的時間越來越久而沒有任何收穫的他,肚子裡一股子邪火忍不住的冒了出來,並且越聚越多,到最後充斥著全身上下,魔鬼的衝動讓他恨不得馬上找個地方把這一肚子的邪火都狠狠的發洩出來;最後,他的雙眼也衝了血似的變成了殷紅一片,閃爍著一絲絲的邪氣,而他攀爬石壁的動作則越來越快,口中吐出的泡沫也越來越多,隱隱可以看到他的牙根緊咬,變的有些猙獰的面孔。
這兩天來滔天的怒火與無比的憤恨都被他硬生生的壓在看似比平時更加平靜冷漠的面孔之下,這一刻由於找不到通道而心中產生了焦慮煩躁的心情為導火線,心中的負面情緒一下字都爆發了出來,情緒的極度不穩定讓他體內源源不斷的迴圈著的真氣一下子亂了套,真氣在負面情緒的影響下在經脈中亂衝亂撞起來,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已經處在了走火入魔的危險邊緣。
在水中,他的動作就跟先前用攀爬那面懸崖一樣,兩手貼在石壁上飛快的前進著,就連水的巨大阻力好象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似的,隨著他快速爬行的身體而紛紛從他身邊盪漾開來,忽然,雒神的神情一怔,敏感的肌膚捕捉大了一絲微弱的拉扯力,驚訝的抬頭望去,臉上不禁露出了欣喜笑容,在他的頭頂上方三米處明顯的有一個凹進去的黝黑洞穴在那存在著,一股一股的暗流不斷從那個洞穴裡傳來,吸引著他的身體,說明著裡面連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