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瞧她緊張地朝口袋一摸,班士元哈哈大笑著一彈指,幽暗的室內倏然亮了一盞昏黃的燈。“忘了告訴你,飯店的黑魔石只是我其中的一顆罷了!”
而這裡的黑魔石直徑全在五十公分左分,她攜來的紫水晶哪砸得贏人家,可惡!早知道就把太空船設定出土的時間提早幾小時,那艘龐大的水晶結構體,可足以壓垮這棟樓了。
“想走?”班士元速度比她更快地橫身擋住出口,“你的紫水晶根本無法與我的黑魔石抗衡,加上外頭全是受我控制的‘死士’,哪怕你用再強的電流,他們仍然可以倒了又起地怖成地網天羅。不如乖乖躺下來,接受我的寵幸吧!”
“休想!·這副人皮下流著的是什麼樣的異類血液,她再清楚不過了,她寧死也不會讓他得逞!
“別妄想作困獸之鬥。傷了你,我也是會心疼的……”說著,他再度彈指,而這回亮起的,竟是燃著熊熊赤焰的火炬。“瞧我為你設想得多周到呀!這些火炬造型的水泥下,埋的全是瓦斯管路,任你如何用力吹、用水澆,也滅不了綿延不絕的火苗/
他居然這麼清楚她的弱點?狐狸天生怕火,只要在近距離內,她會因為這種該死的本性而更難發功反擊的。
“相信我,我可是比一般人類更強壯、更持久握!’他滴下的饞挺竟是墨綠色的。
這令人想吐的一幕,可把毫無退路的朵雅嚇楞了。然而身後突然彈出的機關,才是教她錯愕得不及反應的變數,一聲短叫,她已被銬在壁上。那是一面會自行九十度翻轉的活動牆,短短不到二秒鐘,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祭品。
“這是特地為你設計的。像我這樣強壯的男人,一般的軟床哪禁得起我們翻天覆雨……”嗅!平躺後的她,看起來是那麼誘人可口。
“啊——”朵雅拚命使勁想從石銬中掙脫,但只是徒然浪費更多的能量罷了。
冷笑的班士元正要好好享受這頓秀色,玻璃窗上映著的紅光,及時抑制他跨上平臺的雙腳。憤然推窗往下看,只見一道俊逸的身影正在泳池畔與郭建治他們纏鬥,而火光即是從隔壁棟視窗竄燃而起的。不消猜,也知道這個自動送上門的蠢蛋是誰。
只是他很訝異,為何死士們那麼禁不起砍,杜羿揚手上那把泛著青光的武器是啥東西來著?這該死的臭小於,若是火苗延燒到這邊,引焊了頂樓的瓦斯管,恐怕連他都難逃粉身碎骨的命運!
“杜羿揚來救你了?”雖然朵雅一閃即逝的欣喜激怒了他,但班士元決定待會兒再來收拾那個知道太多秘密的人類。“別高興得太早,即使他過得了死士那一關,等到達這裡時,我們也交配得差不多了!”
圓睜著驚懼的大眼,朵雅清澈瞳心中那個這貌岸然的男子,竟然將扭曲的臉孔往下扯。彷彿像拉開拉鍊般輕易,班士元毫不費力剝掉了寄居三年多的人皮,現形的是顆長著鰭、如海中妖魔的怪頭;以及一副佈滿規則鱗片的軀體。它的上肢末端是三分而張的銳爪,下肢則粗如暴龍的腿,更邪魅的是,後端那支如毒蠍狀的尾巴,長度還足以倒勾至前胸。
“怎麼樣?是不是比人類的還粗大?”班士元晃動長尾巴,明示那是它的生殖器。
拷!這就是克羅亞人的真面目?天哪!幸虧她胃裡空空,否則早連連作嘔。還是那句形容詞——太噁心了1然而一思及那麼可怕的東西,即將戳入自己的身體……
“不要——”她不蔡插聲大叫。
危急間,一顆氣勢萬鈞的“救星·閃進了囚室。
·班士元?’瞥見飽受驚嚇的朵雅被箝鍘在石扳上,杜羿揚不禁罵道:“老天1你可是我所見過最醜陋、最噁心的傢伙了!”
“羿揚!他想借我的身體來傳種。無論如何,你得先吹斷那根邪惡的尾巴!”就算殺不死班士元,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