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件事,不但讓白狼先碰了你,還要打算自己溜掉麼?”
忍下腰間被他手勒出的生疼,白夜暗潮,這個人永遠以顛倒是非為他人生最大樂趣,她何時答應過他什麼。
指尖滑過對方那張漂亮得過分的臉,白夜一臉誠懇謙卑:“脫身後,我自當實踐諾言。”
“只怕有人不像我們出去,還期待能有機會見到律師。”蹲在馬桶上的白狼哼了一聲,仍舊為自己被關長禁閉,手下人又出了叛徒而耿耿於懷。
這些日子發生種種,誰也不是傻瓜,看不出其中的貓膩,不過是歪了既得利益聯絡在一起的關係。脆弱的如同一根絲,一扯便斷。
既然有人打算除掉她,那她就順帶把這水攪得更混一點而已,才好隱藏自己這尾小魚不被鯨吞。
“等特警隊來就走不了了,從這裡到圍牆、電網,有五百米的距離,我已經叫人在外面準備了煙霧彈,還有八分鐘,衝過開闊地需要三分鐘。”神父淡淡道:“想留下也可以,典獄長大人會有新年的糖果。”
白夜輕笑,神父大人說話永遠那麼經典。
“準備吧,穿越火線的新遊戲。”白狼興奮地舔著唇,幾乎可以看見他那頭銀色的狼毛直豎,風墨天依然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時間漫長而短暫,她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如當年她第一次從風墨天手上逃脫,細細的汗珠沁出手心。
“裡面的人雙手抱頭出來,否則警方……。”一連串的高音喇叭開始吼叫,探照燈將黑夜打得比白天還亮。
“one、two、thriee,GO!”她輕輕念著。
尖利的空氣被撕裂的聲音響徹天空,煙霧彈爆破後散發出的濃煙迅速瀰漫了整片開闊地,未料到對方這個陣勢,對面荷槍實彈的獄警們一片混亂。
“果然是有趣的遊戲。”典獄長大人摸著自己的大肚,彎彎的眼裡閃過意思狡猾的光芒。
“先生,遵照您的吩咐,樹林那邊已經安排下狙擊手。”‘蟒蛇’泰德立在他的身手,冷酷的面容一如平常。
“那邊一出現人影,就動手。”典獄長看向自己的秘書:“新聞界那幫蒼蠅什麼時候來?”
“先生,很快。”秘書諂媚地遞來一杯咖啡。
“那咱們就等著看戲吧,唉,那些上等人的破事,總要我來為他們擦屁股。”典獄長大人笑眯眯地喝了口美味的巴西咖啡。
小樹林
埋伏著的狙擊手。紅外瞄準鏡裡出現了第一顆腦袋,槍管微微抬起,他的同伴也同時鎖定了另外幾個身影。
指尖,鎮定地扣下,血花隨著幾聲悶響在黑夜裡飛濺,措不及防的身影伴隨著慘叫重重從牆頭跌下,慌亂中誰勾動了鐵絲網,1000瓦的藍色電流瞬間將人體貫穿,痙攣的人體冒出刺鼻的焦臭味。
高牆內,人類淒厲的尖叫淹沒在刺耳的警報聲裡。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白夜冷冷地看著神父,星眸裡閃過憤怒。
架設著繩梯的神父淡淡瞥了她一眼:“你要一場驚天大逃亡,我給你了不是麼?“
“但我沒有告訴你讓其他犯人跑出來,你不知道他們會死嗎!!”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憤怒得手不停顫抖。
“聲東擊西,暗度陳倉,perfect的計劃。”風墨天輕笑著把白夜拉開:“你為什麼要生氣呢?”
有人在神父的指示下破壞了囚區的門,刻意臨世放出了越獄的風聲,讓一些有心的犯人以為有機可乘,可事實上監獄方早就得知了這個計劃,在樹林方向佈置下重兵,這樣他們便有機會在混亂的時刻換上獄警的制服潛伏到完全相反的麥田方向。
“那都是人命,你們這些人渣,他們都有父母孩子和愛人在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