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覺得已經無藥可救。在我師祖陷入絕望之中靜靜地等待著死神的到來時,我師祖感覺到一股暖流從百會穴緩緩地流入自己的體內,頓時整個身子如同沐浴在陽光中似的,漸漸地有了生機,不到一個時辰,我師祖就知道自己得救了。後來我師祖才知道,他之所以能活命,完全拜昊天注入到他體內的紫霞神功,是紫霞神功救了他。”
見藥老停了下來,沒有再說話,西蒙忍不住問了一聲:“後面的呢?”
“我師祖關於紫霞神功的記載就這麼多。不過,在《內傷編》的結束語中,他把紫霞神功視作治療內傷的聖手,非藥力所能達到的。”藥老又補充了一句。
西蒙輕輕地哦了一聲後,再沒有追問,雖然從他的表情中不難看出,基凱和藥老的回答並不是他想要的。
“紫霞神功已經失傳有近百年了,不知……”基凱把想問的問題給嚥了下去,改成了另一個問題:“難道紫霞神功又重現江湖?”
“不好說。”西蒙說著,搖了搖頭。見基凱又要開口說話,西蒙連忙用話把他的話給堵了回去:“好了,二老請回吧。”送走老拳師基凱和藥老不悔先生,西蒙又陷入到對百丈崖上那呼吸聲和紫光的苦思冥想之中,他搜刮著自己的每一層記憶,期望在這些記憶中找到那呼吸聲和紫光的蛛絲馬跡。他本想把百丈崖上那呼吸聲和紫光告訴基凱和藥老,但話到嘴邊他又吞了回去,不是他對他們不信任,而是怕引起紫蝶幽谷不必要的混亂和緊張。他決定在未弄清楚那聲音和那紫光的來龍去脈之前,誰也不告訴。
在等待中,一天很快地就過去了,在時間走到凌晨光景,西蒙來到了百丈崖下,來到了昨天晚上來到的那個地方。“師叔。” 師摩喊了一聲後,迎了上去。
“怎樣?”西蒙隨著師摩來到一塊突起的石頭上坐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聲音比昨天晚上又大了。你聽!”師摩指著百丈崖上:“昨天晚上那聲音如同河水拍岸,今天晚上好像是暗潮洶湧。”
“白天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西蒙看了百丈崖一眼。
“對了!今天下午有兩隻小鷹出現在昨天晚上紫光出現的那個地方,他們的利爪中抓的不是它們喜歡吃得蛇和小兔子,而是水果,而且那些水果不像是在紫蝶幽谷中取的。”師摩說著,他的眼睛一直盯著百丈崖上。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那聲音也漸漸地由暗潮洶湧變成驚濤拍岸,要不是夜深人靜,這種聲音定會引來紫蝶幽谷滿谷的恐慌。隨著聲音的加大,那道紫光又出現了,先是淡淡的,接著是越來越亮,在它的亮光將那棵小松樹全部罩在自己的光芒中時,那聲音弱了下來,紫光也弱了下來,最後如同昨天晚上一樣,消失得無蹤無影。
“那人的內功又進了一層。”西蒙說著,眼睛還在看著紫光出現的地方。透過淡淡的晨光,師摩看到師叔西蒙的臉上蕩著一層奇怪的表情,有期待,有憂鬱,更多的是有驚恐不安。
那個奇怪的聲音和那道奇異的紫光仍舊在每天凌晨幾乎是相同的時間出現在百丈崖上,最初只有西蒙和師摩兩個人知道,是他們兩個人的秘密,但到了第六天的早晨,有關這個秘密的各種說法就在紫蝶幽谷傳了開來。原本就外鬆內緊的紫蝶幽谷頓時變得人心惶惶起來,就是在白天,人們在面對百丈崖時,也會生出恐懼的感覺,漸漸地,人們都離百丈崖遠遠的,不到萬不得已,誰都不願靠近它半步。
西蒙當然也聽到了關於那個聲音和那道紫光的各種離奇的傳說,有些傳說在他聽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他知道此時自己的任何解釋不僅都是徒勞的,而且會給人以在極力掩蓋事實的印象。他沒有解釋,連在任何正規與非正規的場合都不曾提起過,就好像那一切對於他根本就不存在一樣,他不願主動提起,自然紫蝶幽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