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連禮數都懶得給朕行了,試問普天之下還有你這麼囂張的人嗎?”
我懶洋洋地說:“你若來的少,行禮也無所謂,你若天天來,那我還要不要我的膝蓋了?”
他坐到我身邊,伸手欲拉著我的手,我的手一縮,他的手就那樣橫在半空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甚是尷尬。過了一會,他不動聲色地抽回了手,語氣已有些冷:“你若不願跪,也沒人會勉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