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一個。”路朝歌說道:“我進攻西江的時候,紅杉軍抵抗挺強烈的,有一個地方就被我用投石車給砸碎了,現在那就是一片廢墟。”
“你賠錢沒有?”路朝歌趕緊問道。
“照價賠償,現在那一片已經是咱涼州官府的地方了。”鄭洞國說道:“原本西江道道府葉鶴軒是準備發賣的,我當時就攔了一下,正好你來了,就問你一嘴。”
“幹,為什麼不幹。”路朝歌想了想,道:“我現在就命人回長安城取銀子。”
“對了,這個葉鶴軒怎麼樣?”路朝歌問道。
葉鶴軒本就不是涼州系官員,他屬於是朝廷當年下派的官員,路朝歌也想知道他現在的態度,從而決定要不要把他給換了。
“人還可以,算得上是兢兢業業。”鄭洞國想了想,道:“不過,你要是想換人問題也不大,他屬於那種一步一步幹上來的官員,背後沒什麼靠山,就算是有也被你殺乾淨了。”
“這事我回去和我大哥說一聲,讓他拿主意。”路朝歌想了想,道:“你也盯著點,但是你不能插手地方事務這是紅線,你可不能在這上面犯錯,一旦你插手地方事務,那性質可就變了。”
“我拎得清。”鄭洞國說道:“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
“我就是清楚你的為人,才必須提醒你。”路朝歌說道:“別人家問你什麼,你都給人家支招,你知道的很多東西他們可能這輩子都不知道,你一句話對他們來說,可能就是未來幾年十幾年涼州未來的規劃,等於變相的給他們開了一個預知未來的能力。”
“放心吧!”鄭洞國笑著說道:“我就帶好我的兵,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這就對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你說我要不要見見這個葉鶴軒啊?”
“估計快來了。”鄭洞國笑著說道:“作為西江道道府,你這個涼州二把手到了這裡,他怎麼可能不來請見。”
“這迎來送往的,我是真不喜歡。”路朝歌嘆了口氣,道:“但是我又不能不見,頭疼。”
“少將軍、將軍。”就在這個時候,鄭洞國的一名親兵走了進來,道:“葉鶴軒求見。”
“這人是真不抗唸叨。”路朝歌笑著說道:“那就請進來吧!”
“靜姝,我們去後面看看孩子。”鄒奚瑤說道:“前兩天,洞國也給我弄來一個暖房,你正好幫我去看看,我還弄了不少的花花草草的,倒是很好看。”
“好,那咱倆一起去看看。”周靜姝笑著說道:“朝歌,晚上我就不跟著你去參加宴會了,我和奚瑤就在家裡吃點,然後就回客棧。”
“行。”路朝歌點了點頭說道。
“爹爹,我想跟你去。”一直坐在路朝歌懷裡沒有說話的路嘉卉突然開口道。
“好,爹爹帶你去。”路朝歌笑著說道。
周靜姝和鄒奚瑤兩人去了後院,葉鶴軒在一名親兵的帶領下走進了正堂,葉鶴軒是一個年約五十出頭身材中等的中年人,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實在太忙的原因,精神頭並不是很好,給人一種隨時可能離開人世的感覺。
“下官葉鶴軒,見過少將軍。”葉鶴軒進了正堂躬身行禮道。
“免禮免禮。”路朝歌抬了抬手,道:“剛剛我和鄭將軍還說到了你,你這就來了。”
“涼州的各項政策你已經知道了吧?”待葉鶴軒落座,路朝歌開口問道。
“殿下已經派人告知。”葉鶴軒聽到路朝歌提問,趕緊又站了起來道。
“坐下坐下。”路朝歌擺了擺手,道:“這不是什麼正式場合,咱就當是閒聊了。”
“謝少將軍。”葉鶴軒再一次坐了下去。
“有沒有什麼困難?”路朝歌問道。
“困難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