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敵軍進入到他們的射程之內,便可以隨意獵殺他們選定地目標,重點照顧那些安南軍中的軍官,這些親衛們立即興沖沖的答應了下來,跑步開始在城牆上面,選擇起了他們的戰位,將兩腳架架設在了城垛上面,開始做起了準備。
“雷公炮給我放!”楊再興看到炮手們已經再次裝填完畢之後,立即再次下令到。
“轟轟轟……”城牆上再次響起了一陣轟鳴之聲。鐵粒再次如同暴雨一般的被潑灑了出去,疾飛的鐵粒重重的落在了安南軍中,在他們的陣列之中再次騰起了一片血霧。
那些安南盾刀手們這個時候才驚懼的現。他們手中原本以為很結實的盾牌居然在這樣地打擊下如同紙糊的一般脆弱,包裹著銅皮的木盾上面在沾上了這些鐵粒之後,立即便被穿出一個個透明地小孔。依舊來勢不減多少,然後重重的鑽入到了藏身於盾牌後面他們的身體之中,於是原本看起來整齊地盾牆立即潰倒一片,如同老太太的牙床一般變得殘破不堪了起來,一大批盾刀手也立即躺在了地上拼命的哀號了起來。鮮血從他們的甲冑中大量的沁出,其狀慘不忍睹。
這下安南軍真就開始大亂了起來。連他們唯一可以依仗地盾牌也在這種天雷一般的武器下成為虛設一般,那到底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抵禦對方地這種可怖的武器呢?一些安南軍卒幾乎要瘋掉了,開始停住了腳步,猶豫著是不是繼續上前送死。
他們作為當兵的來說其實也算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了,可以說並非是怕死之輩,可他們卻從來沒有打過如此憋屈的仗,從他們開始行動到現在,只是他們在一味的被對方城牆上的骷髏軍屠殺,卻絲毫沒有還手之力。到現在為止。他們已經是屍橫遍地了,可對方卻還是毫無損。難道還要繼續這麼伸著脖子讓對方隨便殺嗎?不怕死不代表著他們願意白白送死,這麼毫無意義的被對方隨便屠殺,他們不願意,他們是人,不是待宰的牲口雞鴨,不能這麼毫無意義地去死。
看到前面開始停下地陣列,黎洪怒不可遏的對手下吼道:“擊鼓傳令,保持隊形,繼續前進,現在站在這裡,只能成為對方更好地目標,停下也是死,給我繼續衝!阮副將,你立即前去督戰,不得停頓,違令就地格殺!”
姓阮的副將立即躬身應命,拔出腰刀便轉身帶了一批侍衛朝佇列前面衝去,當他衝到隊伍前面的時候,這裡已經停止了下來,看著面帶驚惶的這些部眾,姓阮的副將揮刀便劈翻了一名軍官,舉著帶血的腰刀大吼道:“將軍有令,與其等著死,不如殺進去,給我衝!遲疑怠戰如同此人,殺呀!”言罷劈手撿起地上一面盾牌,舉起來朝著前面衝去。
看到阮副將都帶頭朝前面衝去,這些猶豫的安南將士的熱血再次被點燃了起來,於是紛紛再次大吼著,跟隨著這名阮副將再次朝前面衝去。
當他們進入到了弩的射程之內後,楊再興立即下令道:“弩!放!”
於是城牆上的那些弩一起出翁的一聲,弩臂重重的擊打在擋板上面,緊繃的弩弦拉動著滑槽中被點燃的霹靂彈,嗖嗖作響朝著城外的安南軍人群之中飛了過去。
石頭製成的霹靂彈轉瞬之間便落在瞭如同螞蟻一般密集的敵群之中,當場便砸死砸傷了一批安南軍卒,可這個時候這樣的打擊比起剛才成片被散彈割倒的那樣的打擊已經不算什麼了,這些已經被徹底激怒的安南軍卒們絲毫沒有被這些石彈嚇到,繼續嚎叫著越過落在地上的石彈,朝著壕溝衝去,沒有幾個人注意到落地的石彈正在冒煙。
城頭上面的那些弩手一邊繼續攪動絞盤給弩上弦,一邊望著城外的敵軍默默的數數,然後只聽敵群裡面轟隆隆的一片轟鳴之聲,接著便看到敵群裡面騰起了十幾股硝煙,以這十幾股硝煙為中心,密集的敵群之中立即出現了十幾個空白點,猛烈的爆炸掀起了一片血霧和大量的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