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前的時間所作。
趙栩的神經一下就繃緊了起來,頓時慌了手腳,這幅畫天下只有一個人能畫得出來,這些字也是出於一人之手,那就是他趙栩的老爹趙。
如果時間上無誤的
麼這幅畫根本就不應該落到徐毅手中,現在趙和是在金國人手中,從以前探知地訊息看,他們還有許多皇兄皇弟都應該被金人羈押在金國北方的五國城中,何以這幅畫會突然落在了徐毅手上呢?
趙栩的腦子急轉了起來,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一直都有一種顧慮,卻又沒法對別人說起來,那就是他之所以不敢太過將金人逼急了,所以才會時不時的給金人留點退路,省的金國被逼急了抬出來趙或趙桓,隨便找個地方扶植他們任何一人登基,那麼大宋就會馬上亂套,他這個做兒子的,本來上位就名不正言不順,連手中地玉璽都是從張邦昌那裡接過來的,所以大宋還有不少人將他沒有視為正統。
而只要金人抬出來這二人中的任何一位,在正統方面,便絕對可以挑戰自己,自己到時候打也不是,和也不行,打地話,就是犯上,不打的話,就要交出皇權,故此他才會在關鍵的時候,選擇作壁上觀,這才是他的目地。
而現在徐毅突然送來了趙的這幅畫,那麼便等於是告訴自己,趙這會兒應該是落在了他徐毅的手中,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善動刀兵,去招惹他了!否則的話他只要以大宋王爺的身份,抬出來趙這個太上皇,扶植他做個傀儡皇帝,那麼就等於徐毅成了大宋的正統,自己倒是成了謀逆之人。
趙栩看著這幅畫手頓時抖了起來,他現在捫心自問,絕對已經不能放棄這個皇位了,因為自從他登基以來,不管多累,都可以享受到一個人高高在上地快感,現在讓他退位,將皇位拱手再讓給別人,他絕對做不到!
看罷了這幅畫之後,他馬上拆開了徐毅的那封信,信紙有兩張,第一張上面也是一詞,而寫這詞地筆跡更讓趙栩驚慌了起來,因為他一眼又看出這詞是出於誰之手,這筆跡他太熟悉了,正是他的皇兄趙桓地筆跡,他們兄弟之中,都以臨摹趙的書法來討父皇地歡心,而趙桓自然也不會免俗,所以也同樣寫了一手好字,作為和趙桓關係比較好的趙栩,自然沒少見過趙桓的筆跡,故此也一眼便看出了寫這詞筆跡出於何人之手。
所以他當即便懵了,他可以確定的是,現在趙、趙桓二帝都已經落在了徐毅手中,至於怎麼會落在他手裡面的,趙栩便猜不出來了。
最讓他擔心的便是徐毅和金國達成了某種協議,比如說金國交出趙、趙桓給徐毅,徐毅放過金兀朮南路大軍,而且眼下看,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要不然的話,徐毅為何會選擇這個時候,突然放過了金兀朮,卻跑來河北一代搶佔地盤來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就徹底麻煩了!只要自己敢出兵和他翻臉,那麼徐毅完全可以和金國議和,然後將趙趙桓二人之中任何一個人抬出來,給他們個掛名皇上的名頭,便可以名正言順的打著討逆的旗號南下了!
到時候他手下的那些宋軍將領們不用打,便會自己亂了手腳了!趙想明白這一點之後,覺得腿肚子都緊張的要轉筋了,手抖得簡直拿不住這兩張信紙了。
張虎偷眼觀瞧趙栩的神色,心中不由有點吃驚,他沒敢看那個老道交給他的這兩樣東西,不知道里面寫了或是畫了什麼,會令趙栩如此驚懼,但是他也猜出來了幾分,起碼這兩樣東西,絕對是拿住了趙栩的痛處,要不然的話,趙栩不會如此害怕。
趙栩微微的深吸一口氣之後,強壓下心頭的恐慌,翻過了第一張信紙,展開了下面的那張信紙,一行實在令人無法入目的字型落在了趙栩眼中。
“是戰是和悉聽尊便!徐某樂得靜觀其變,新年之前必有分曉!”
趙栩徹底洩氣